就像刚刚张洵明明满眼都是大雾，但是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自己眼睛看见的就一定是真实的么？这就如同那第二个问题，他一抬头发现了阻挡他的屏障，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屏障是什么。
反而忘记了屏障后面是一片天空！一片天空遮盖一片土地，在那天空之外又是什么呢？
渐渐地张洵陷入了沉思，他渐渐地认识到他回答前两个问题，之所以得到“什么都没有啊！”和“不知道！”两个答案都是因为张洵的心中先入为主了，在张洵的心中先有了执念。
张洵在大雾中渴望看到些什么，有了这个执念张洵自然就忽略了原本就存在的大雾；张洵被头顶上未知的东西三番五次弹回，他渴望弄清弹回他的是什么，有了这个执念张洵便忽略了一直在他头顶上的天！
此刻知晓了答案，张洵闭上眼内心回答道：“我看见了大雾，我头顶上的是天！”但是那苍老的声音却仿佛是消失了一般，没有回应。
张洵再一睁开眼他又回到大雾之中，很明显，刚才的一切都是那苍老的声音布置出来的，为的就是点化张洵，使之想清前两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