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饼填肚子,熬了40多个小时,终于到了武江市,此时已是夜晚12点多了。我心里空荡荡的,人生地疏,那么晚了不知旅店好不好找?这里住的贵不贵?再说二天二夜没合眼也太疲劳了,就决定在火车站找个地方过夜,也能省点钱,我找了一条门边的长椅,把装有衣服和钱的布包当枕头,躺下一会就呼呼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已是大清早了,我一醒来就警觉地往头枕下摸,怎么头下是空的,我当即全身冒冷汗,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认真地往地下、椅子下找,但是地下只有装衣服被子的大塑料包,并没有发现枕头包,我下意识地往身上摸了摸,身上除了一张身份证外没有分文,可以肯定钱已被盗。此时只觉得天昏地暗,拿起行包一下冲到门口广场,瘫坐在地上,内心的压抑像洪水一样爆发,突然大声哭喊:“是哪个恶贼偷了我的钱呀,你要断我的活路呀,为什么灾难总是落到我身上,命运为什么这样作弄我,难道真的不给我活路啊……”。
“一大早是谁在哭喊呀?”我的哭喊声惊动了门口广场早上晨练的居民,他们一个个投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面面相视,风言四起:“这个小叫化又从哪来的?”,“准是农村来的穷光蛋,穷不去了想来城市混油水。”,“你看他年纪轻轻,身强力壮的在装什么哭呀,不会是演苦肉计吧。”他们议论了一阵后:又继续了晨练,不再理会我了。
一会火车站来了几个警察,凶神恶煞地吆喝说:“你在这大喊大叫什么,别在这污染城市,从哪来的,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我看到他们不问青红皂白,态度那么蛮狠,明明有身份证就是不拿出来,我也停止了哭喊,直眼瞪着这些披着警察外衣的狗警察。
“我又没做坏事没犯法,身份证有什么好看的。”我拒绝拿出身份证。一个肥头大耳的粗个子,可能是头儿。他听了我的话后气得脸上的横肉在跳动,抓起我狠狠地打了我一拳,顿时鼻子鲜血直流,还恶狠狠地说:“快滚,别在这里影响我们的工作。”
“你凭什么打我?”我一摸脸上手上有很多鲜血,太气愤了,也一拳飞过去,正好打在他的嘴角上,牙齿流出了血。这下可大大损伤了他的威严,他暴跳如雷,挥起警棍向我袭来,我头一偏,第一棍没打着,接着又来第二棍仍然被我躲过,他更是气急败坏了,声嘶歇底地指使手下几人说:“给我狠狠地打!”。他们同时挥起几条警棍朝我身上打来,我无法抵挡,身上、腿上多处受伤。他们见我受伤后立即扬长而去。
我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