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远来了一趟市里,却闹了个不欢而散,此时叶牧家人心里都憋了一口气。
老家在安县,离滨海不算远,叶牧直接租了辆商务车,拉着一家人上了高速。
“小牧,你在东洲的事,应该告诉我了吧?你大伯也神神秘秘的替你隐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牧箐箐捋了捋头发,看着叶牧眼中有些担心,这句话她早就想问。
当时刘怡岑和她说了一些叶牧的事,可让她提心吊胆了很长时间。
叶破军坐在后排,也关心的问道:“小牧,听说你在东洲跟你打架了?没伤到吧?”
叶行之瞪了叶牧一眼,训斥道:“你现在就应该好好学习,不要争勇斗狠,不考上大学你就没有未来!”
如今的叶行之,被一系列事情打击的已经失去了雄心壮志,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叶牧能上一个好大学。
叶行忠,叶宇叶秀秀三人在后面憋笑,心里期待明天他们知道叶牧身份时候的样子。
叶牧笑了笑,一时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小牧,你不要和我撒谎。”牧箐箐目光如炬,指着后座上的那一大堆东西道。“别以为你妈不识货,看看你买的这些东西,都是奢侈品,起码要几十万,说,你在东洲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
“爸妈。”叶牧斟酌着说道。“我在东洲发生了很多事,但都是好事。明天爷爷过大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现在说,你们也未必信。”
牧箐箐盯着叶牧看了一会儿,总觉得他变了很多,是那种从里到外的改变。
“还学会卖关子了!”牧箐箐笑道。“好,那我们就等你到明天,你再不告诉我,我就直接问你刘姨了!”
牧箐箐不知道的是,其实刘怡岑对叶牧也是一知半解,唯有沈璐才清楚叶牧是个什么样的人。
“放心吧!”叶牧点头,神神秘秘道。“明天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叶家是个很大的家族,支脉很多。叶破军和叶容龙在族中都颇有威望,而且还是一天生日,每次过寿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只不过这两年,叶破军的寿宴可以说很是凄凉。有杨家压在头顶,几乎没有外人愿意与叶牧一家来往。而叶容龙却不同,为他祝寿的人络绎不绝,亲朋满坐,礼物堆成了小山,很是热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叶破军最爱面子,他也想风风光光的过寿,不想让叶容龙比下去。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