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肥,根本就不可取。”
我对老李这番讲述啧啧称叹,直夸他懂的可真不少。
老李却鲜有的流露出一抹得意笑容,说:“在厂里听的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不少。”
我掏掏耳朵,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但碍于他也刚逃出来,所以可能和亮子的状态一样,浑浑噩噩的飘忽不定,我也就没多想。
却在此时,亮子插嘴问:“那你媳妇儿找到了吗?”
老李又表现出深深的惆怅,用双手捂脸,带着哭腔说:“没有,哥们儿都跟厂里潜伏快两天了,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被他们给洗脑,无时无刻不在留意我媳妇儿的踪迹,可始终没找到,我估计啊,她已经变成那里头的工人了,哎,你们说我该咋办啊?!”
听了这话,一股愤怒涌向我的心头,于是我咬着牙,握起拳头说:“咱们可以报警啊!”
老李却摇着头:“没用的,难道你忘了我刚才说的了吗?他们都是被游说后加入的,而且所有人都是自愿参加这项实验,提前就签订了协议,警察去了都没辙。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我抬起眼皮,跟亮子一起望向满面愁容的老李,他叹口气,松开双手,老泪纵横的哽咽着:
“就算警察能管,可能管的了我媳妇儿疯狂减肥的决心吗?换句话说,你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吗?”
我直直盯着他,看着一个大男人哭的不成样,却不忍心告诉他答案。
确实叫不醒。
那天晚上,等我们哥儿仨休息足以后,便顺着路牌指引,艰难来到了一座小镇。
亮子长了个心眼儿,借小卖部的电话,跟不相干的哥们儿通了信,就说是出来旅游迷路了,于是一直等到大天亮,我们才看见几辆越野挂着本地牌照,颠颠荡荡的驶入了镇上大街。
当我听到熟悉的口音,立刻激动的不能自已。
亮子抱着他那有钱的哥们儿,哭的人家莫名其妙,只有老李,始终站在我们身旁默不作声。
想来他还是担心自己媳妇儿,所以心情始终很阴郁。
我点燃亮子递来的烟,深深抽了一口,慵懒靠在车门上问老李:“怎么着,咱们回去之后,一块找有关部门反映情况呗?”
谁知老李摇摇头,拒绝说:“不了,我有别的事儿。”
“还有啥事儿?!”我打了个呵欠,神经一旦放松,也是困的不行。
他说也没啥事儿,就是得去找个人,你们不用管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