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睡的很,那就告辞了。”呆呆虎也领着金睛黑羽雕跟杜老郎中客气了一句走了。
屋内杜老郎中让盖老三先躺着养神,对小毛球也不客气,“小狐仙你先给我打盆水来,待会儿我净手用,再将这些药草洗净,哦,对了,拿进屋来洗,我教你。”
小毛球打来水,又打了一盆水进屋,然后一把抄起那些草药就要往盆中去丢,杜老郎中大喊道:“停!”然后俯身下去,一边师范一边对小毛球说:“这些草药的药性都不一样,不可如此,要分开洗,然后分别将不同草药放好。”
杜老郎中拿出白菊花放到小毛球眼前,“你看这几片叶子已经枯萎就不能要了。还有这里面还有野草,要挑出来。你再看这蛇蜕,这蛇蜕本就是蛇蜕下的皮,但里面有土,是断不可直接入药的,不然的话,轻则使药性降低,重则更会有反作用,反而害了这服用之人,所以做这事非要认真再认真不可。”每一样杜老郎中都说的都非常认真,还手把手地仔细教授。
小毛球从未有过别人对自己的这种和风细雨般耐心的教导,感觉这位杜老郎中就好像慈亲一样。不,小毛球一晃头,用手揉了揉眼睛,不可能,这想法太可笑了,我可是我娘大意疏忽的漏网之狐,跟这位杜老郎中肯定没什么关系的。杜老郎中看着小毛球傻傻的看着自己,问道:“小狐仙,怎么了?”小毛球赶紧摇了摇头一笑,“没什么,我只是感觉您做事可真够仔细呀!”
杜老郎中一笑,拿着手戳了戳小毛球的脑门儿,“这可不能省事,我行医这几十年,医术不敢说多么高,但是却总结出两个字,呵呵,也正是这两个字,才是我安身立命之根本呀,你知道是什么吗?”
小毛球瞪着大大的眼望着杜老郎中问道:“那两个字是什么呢?”杜老郎中手捻胡须,低头看着面前的小狐仙,不禁心内感叹,看着还真像是一个孩子,可谁又能够想得到,就是它,不但能够在这残酷的环境中活下来,还能够整合人族与妖兽并能将比自己强大得多的“仁义寨”连根拔起,唉!只是这天资着实差了一点,也许这就是天道法则吧?
正在杜老郎中暗自嘘唏感叹的时候,小毛球看着杜老郎中望着房顶发愣,问道:“这房顶有何不妥吗?”这句话把杜老郎中拉回现实之中,微微一笑,答道:“没有,只是看见你,想起了老夫当年跟着家父一起学采药洗药的事了,这一晃都几十年过去了,欧,对了,我总结出的两个字就是‘认真’,懂吗?”
杜老郎中看着似懂非懂的的小毛球,解释道:“不论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