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老天爷又跟小毛球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就在前方,丁庆泰领着丁文东及其忠义社的一群手下正自此经过,队伍末尾还有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孙鹏远。
正在小毛球愣神的功夫,粪车被对方的人群阻住去路,小毛球一不留神,扑通一声,来了“狐啃粪”,惹得对方人群爆发出了哄笑之声。跳出粪车的小狐狸,朝着对面的人群龇牙咧嘴,气愤不已。正在那群孩子又要进一步戏耍之时,头顶一声鹰鸣,金睛黑羽雕提醒着众人它的存在。
丁庆泰看了看天空,从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一甩袍袖,带着身后众人赶奔城门而去。另一边小毛球一溜烟地赶忙奔向了溪水边,一边洗漱一边细数着自己的光辉经历,两次掉进粪车里,三次掉进臭泥塘,还喝过母牛奶奶的尿,哎呦哎!也不知道俺上辈子做过什么孽,让我这辈子这么倒霉。
看着粪车从旁经过,小毛球没了玩笑之心,老老实实地跟在车后帮着推。
等到了仁义寨,老者一看,这群人果然没有骗人。这寨子可是阔气得很。老者连寨门都没进,就忙不迭地跑回去叫自己的小孙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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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茫的项阴山南麓山半山腰,从城里出来的一行人,面对着一座简陋的要死的牛棚,耳朵里充斥着“哞!哞!哞!”的牛吼声,鼻子里闻着的全是牛粪味,丁庆坤的眼角泛起了点点泪花,真的是被震惊的。惊讶那个小畜生竟然敢如此公然戏耍朝廷命官,它不想活了吗?
再看看对面的两行队伍,第一行的第一位就是刚刚赶来的粪夫的孙子铁蛋,大高个儿浑身黢黑,一身的粪味,正好站在大排头的位置上,与这牛棚的味道倒是相得益彰。
一行是学童,第二行就更是奇怪了,老虎、蛇、狐狸什么烂七八糟的妖兽都凑到了一起。再看霄真子的那张脸,由红变白,又从白变绿,最后终于定格成了黑色,忍无可忍的他对着第二行笑嘻嘻看着他的小毛球大吼一声,“小畜生,你这是要找死不成?竟敢如此戏耍本官,你当朝廷律法是摆设不成?”
小毛球不急不缓地走出队伍,笑呵呵地看着已经面似锅底的霄真子,说道:“您这么大气性干什么?淡定,要淡定懂不懂?你瞅瞅,我这可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难道您又要反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