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货商和铁匠之间没什么关系。”
光线昏暗的官署四楼狭窄的船舱里,高高吊着的灯随着水浪推扶着官署所在的船身轻微的晃动着。
光线只能照到库里大人微躬着身子探头低述的后脑顶,就如同窝在光线不可触及的沙发中的镇长大人只让光影在高挺的鼻梁上描出一个不太清晰的边。
……
这是在酒店楼上库里大人被一个吟游诗人抽了嘴巴之前三天时发生的一段对话。
在库里大人被抽倒在地的时候,莫名的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就是这个,抑制了他的羞恼和恐慌,让他冷静下来。
库里大人转身离开了,带着他无边的羞怒!
那个铁匠肯定跟供货商有关系!
他如此在心底断喝着,愤懑着。
……
“叮叮叮……”
铁锤敲打在通红的金属上,外力施加压力使其形变,通过这种方式排除金属之中本就不多的杂质。
凝炼其组织结构,改变其韧性与刚性。
敲打,在剑身重新深入炉火时停止,王永浩将铁锤扔在了一边,用手擦了一眼脸上的汗水,回头看着在那门口等着的吟游诗人。
“你用挨我一个嘴巴和帮我办一件事儿来获得了一把铁剑,现在你怎么还能来找我要新的故事呢?
至于什么供货商我没见过也不知道这事儿,如果你想了解可以去问那些心里已经猜测了不知多少个版本的其他人。”
显然这个理由不足以拒绝这个脸已经看不出人样,却偏偏非常执傲的想要探知真相的家伙。
他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和自信,敢在现在这种情况依旧怡然不惧不后退,不退缩。
“大人,我就是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在茶馆里混喝混吃,靠的就是这个故事,要么你再给我一嘴巴讲点什么别的也成!”
王永浩笑着看着这个在他这儿耍起无赖的诗人,也真不知道究竟怎么对付他好。
认真对视了良久之后,都从彼此的目光之中看到了对方的决心,最后妥协的是王永浩。
“你要是非得知道点什么,那就跟你说说吧,谁让你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商队里数不多的一个幸存者呢?
你抓住了我的底是吧?”
话说到这儿的时候,这个吟游诗人听出了危险,猛的向着外面退去。
他知道要不好,同时口中急切的喊着:“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