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席欢动作比先前更娴熟地操作着枪支，但见子弹从弹口飞出，将三座屏风在同一横向的位置上穿出一个洞来，最后稳稳地落在靶上，两秒后，机器声响起。
“2号，109环。”
周围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在眼睛不能视物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打得如此高分，啊！反观受过专业训练的自己，好想去死一死啊。
声音消失，向睿珩举起手中的枪，紧接着也发出一枪。
“3号，109环。”
没给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机会，席欢和向睿珩紧接着又连续发出三枪。
“2号，109环。”
“3号，109环。”
四次分数都和第一次一模一样，皆是最高分。
“身为一个军人，我不能爆粗口，冷静冷静要冷静！冷静个鬼啊！这两个人还是人吗？”
席欢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抬手，飞快地打下第五枪。
“2号，109环。”
――平局算我输。
――我输了，我们之间，就一辈子都是师生关系，我绝不食言。
想到这，向睿珩手不禁一抖，动作轻微，没人能看出来，他自己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竟然乱了。
“3号，91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