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父王呢?”突然才发现只有离墨一个人出来,墨染探头望了眼他身后。
离墨沉默了两秒,“你们还是先别进去了。”
易渊眨眨眼,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春宵苦短……”离墨话还没说完,就被席欢打断,她侧目嗔了一眼离墨,接过话,“你父王和母后这么多年没见了,肯定要叙叙情,咱们呀,也别打扰他们了,先出去,该干嘛干嘛去。”
席欢拉着离墨先走,走了两步,回头看墨染和易渊还愣在原地,“走吧,还愣着干嘛?你们现在就可以去讨论一下要不要种金豆。”
说完,两人走远,隐隐约约可以听见。
“以后别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个。”
“……他们不小了,该懂的还是要懂的。况且,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懂?”离墨调侃道,“莫不是当了人家曾祖母,就把人家当孩子看了?”
席欢闻之,不由扶额,“我觉得跟这个也有关系。”
“哈哈哈……”
笑声渐小,两人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易渊扯了扯墨染的衣服,“染染,老师为什么说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个呀?”
“这个……”墨染眼珠子微转,耳根子泛起淡淡的粉,“嗯,因为那是两人成亲之后才能做的事。”
“噢。”易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们也可以做吗?”他说着,眼里的光越来越亮,最后兴致高涨道:“不然我们也去试试吧?好不好?第一步要先做什么?”
墨染眸光幽深地盯着易渊兴奋的小脸蛋,“渊你……确定要试吗?”
“为什么不行?”易渊歪着头,不解道。
“你想试,那就试。”少年眼眸一沉,忽然弯身将易渊扛在肩上,“走吧。”
音落,两人身形如狂风一般急掠而去。
*
席欢寝宫。
离墨紧紧拉着席欢的手不放,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时间之久,久到厚脸皮的席欢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干嘛一直看着我。”
“我看着你,你也看着我……”男人轻声道,语气却不容置疑,“你要记住我的长相,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允许你忘记。”
看着他突然严肃的表情,席欢微怔,隐隐猜到什么,却又抓不到那一丝念头,随即轻笑道:“要我记住,这简单。”
“嗯?”
他发出疑惑的语气词,还未说话,眼前的女子周身忽然泛起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