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溅了时承一身。
男人眸色暗沉,一瞬不瞬灼热盯着女人白皙的胴体。
滕玮意识到不妙,看了看自己身下,脸色发烫赶紧坐下浴缸。
时承看着女人笨拙的动作,那深邃的双眸蕴含着薄薄光华。
于是他出言:“刚才睡得舒服吗?我按摩得不错吧。”
什么?滕玮懵了,刚才她做了梦,怪不得身体感到舒展。
但又想到什么,滕玮脸色铁青,“你碰了我?”
“不敢不敢,我进来就看你趴睡着了,好心帮你按摩双肩,放松放松下。”
滕玮刚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你怎么进来的?保安怎么没发现你?”滕玮满脸疑惑。
时承双眸深沉,似笑非笑,“滕小姐在贵公司贴的那句“唯时承与深井冰禁入”我看到了,我都成了神经病了,再去贵公司岂不是被送进精神病院?
“既然公司进不了,我就来你家了,至于我怎么进来的,当然是爬墙上来的,来看看你有没有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