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说父母只是生病了,要去很远的地方治疗,过几年就回来了。
年年岁岁,她等啊盼啊,盼不来父母,等来的只是她一个人的成长。
时承心急,担心她不舒服,抱着她疾跑,闯进了差点合上的电梯。
“没事吧?哪里不舒服?”时承脸颊碰了碰滕玮脸颊,有点凉。语气温柔,“再忍忍,马上到了。”
电梯内的人群见时承冒然挤进来,少不了一番责备。其中有些人尖叫认出了时承,想上前打招呼。但,时承无暇顾及,漠然置之。
最终因一同进来的护士一句“各位,请不要大声喧哗,保持安静。”作罢。
电梯门开了,时承抱着滕玮来到主任医师办公室。
在门外礼仪敲了三声,单手开门进去了。
室内,没有别的病人。主任医师听见门响,头不抬眼不掀,目光始终落在手中的病历,“请排队,按叫号来!”
时承无言,抱着滕玮放在医师办公桌不远的担架车上,正想去找医师谈,未料滕玮揪住他衣领不放。
“干嘛去?”滕玮唇齿打颤,脸上一阵白,额前还出汗。
那副状况……甚至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去和他谈谈,你的伤势不能再拖。”
主任医师闻声蓦地抬头,扶正戴着的金色眼框,一阵吃惊,“你是……时承?是阿承吗?”
时承回头淡笑,“好久不见,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