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了,据说投资方是想在最后一天圈钱,冲票房。”
“卧槽,他妈的还是人吗?想钱想疯了吧?真黑!”
“就是啊,这家影院也不是好东西,助纣为虐,臭不要脸的!”
“不要脸的人多去了,上到国家下到群众,哪一个人是干净的!个个都丧心病狂,警匪官商勾结,专门欺侮我们老百姓,坑我们血汗钱!”
“……”
滕玮和叶一雅两人无力扶额。
瞧瞧,都上升国家政治了,话题高大上,越扯越离谱。
现实,赤裸裸的现实。
民众的愤怒是多么可怕!”
“阿玮,我真是服了,这什么都敢说,也不怕被逮到啊!”叶一雅靠近滕玮,小声地说。
她是怕被人揍,声音低低的。
“那不关我们的事,这些人最多是动动嘴皮子,发发牢骚。”滕玮说。
突然,滕玮她们这楼梯上有人倒了下去。
滕玮她们是站在楼上台阶,倒下去的人是在楼下台阶,虽说是同一段楼梯,但中间隔着那么多人,滕玮她们就算想去扶,也没用啊。
“天,他吐口沫了,脸色好白啊!”有人蓦然叫了一声。
“是啊是啊,他还四肢抽搐,眼珠翻白,这怎么了啊?”
“啊……哇……”
“爸爸……你怎么了……爸爸……我害怕……”那个倒下的人是男人,他身边有个小男孩在哭。
滕玮微微蹙眉。
叶一雅看了一眼,“阿玮,那人不会是得了羊癫疯吧?看着感觉有点像。”
滕玮瞥了叶一雅,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吧!”
台阶上那个小男孩还在哭,有人安慰哄哄也无济于事。
这眼节骨上,谁也没办法打急救电话,检票员正在下个楼梯,那么多人她也上不来,想去帮帮也无能为力。
那个男人浑身抽动越来越剧烈,开始流泪流涕,甚至还呕吐了,他身边的孩子来不及避免,被吐了一身,哭得更加厉害。
人们看着都六神无主,帮也帮不上。
顿时空气中传来一股难闻的气味,恶臭无比,大家赶紧捂鼻,或多或少都向前向后退了一些,离那个男人拉开了距离。
可是这样,人们之间更加拥挤,呼吸都不畅。
“让开让开,麻烦让开一下!我去看看那个男人,我学过医的。”滕玮后面有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