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满,她有点不耐烦,挥了挥,“我不要,感觉你在教育我。”
时承挑挑眉。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滕玮瞥了他一眼后就自己盖上了被子然后转身不再面对他。
时承再次挑眉,感觉有点儿意思。
其实昨晚离开医院前徐谭还给他打了预防针,要他做两手准备,说若是滕玮精神出了状况,第一不得急,第二不能问。
顺着她,什么都要顺着她。哪怕发现她有异与平时,也不能表现怀疑她的样子。
那样只会更加刺激她,打击她,还会让她产生一种自我怀疑的情绪。
在那样的情况下,会出现一种情况:自杀自。
曾经有个精神病患者,因为家人看护不当,照顾不周,对他举止言行表现出不理解,结果那个患者在家人面前生生切腹自尽。
当时他听到这个,心中不是没有震惊的,但更多是觉得虚假夸张。
他从没遇到过这类,自然对徐谭所说的都保持怀疑的态度。
可现在滕玮的情况,让他有点束手无策。
床边下陷,滕玮原本闭着的眼微微睁开,她并没有入睡。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时承开腔,然后端着西红柿鸡蛋面离开了卧室。
滕玮嘴唇抿着,脸上一丝不快闪过,掌心死死地攥起,指甲戳进手心肉里。
眸底一阵狠意掠过,她微微眯着眼,嘴边泛起一丝冷意。
时承回到厨房,放下手中的碗,缓缓地来到了客厅,拉开了移门走到了阳台。
天色已经亮了,乌蒙的天空,太阳的余辉慢慢透过云层照射在恒阳大地。
风啸啸地刮起,吹乱了时承的衣服。
时承迎着风,闭目,沉思。
渐渐地,背后脚步声响起,一步一步,很轻。
时承微微张开眼,他嘴角泛起弧度,轻轻地摇头。
正欲转过身,还没看清什么,一道银白的光芒反射闪戳了他的双眸,微微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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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医院,VIP病房。
张欣此时醒了过来躺在病床上。
她的脖颈套上了石膏套,并无生命大碍。
“你是说阿玮掐了我?”张欣听张仲描述,微微皱眉。
她不相信,不相信阿玮会这样对待她,但几乎她也是有感知的,在靠近门的时候,后颈像是有人在勒她。
当时她并不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