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神经大条的,做事还迷迷糊糊,我要是什么都指望她,估计要等到猴年马月。”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几分宠溺。
时铭闻言耸肩,摸了摸鼻子。
时承敛色,瞥了时铭一眼,一改语气,“最近如何了?”
时铭也收起了笑容,神色凝重,“上次时应斌被警察带走,公司就像失去了主心骨般,一下子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原本和公司合作的一些企业,都撤销了合同。人事部,还有销售部等其他的高管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
“还有,那会时翔还请了五叔公来撑场子,暂时压下了。”
“五叔公?”时承双眸幽深如潭,语气冷到极点。
时铭点头,“是的,我看到五叔公来公司了,也和他打过招呼。”
“他对时翔,可是照顾有加,他来了,公司董事会那些人也不再说什么,全盘交给了五叔公。”
“好,真的很好,原来也有他一份,爷爷果然料事如神,他在世再三提醒我,要提防五叔公,可惜那时我低估了,看来这个人真是防不胜防。”
“老狐狸藏得极深呀。”他冷笑。
“那为什么他在这时候出来帮时应斌?不是暴露自己了吗?”时铭十分不解。
“很好猜,估计他手中有时应斌的把柄,借以要挟他,关键时候他出来相助可不就是趁热打铁吗?”时承嘴角微翘,“估计我们的好二叔,做梦都没想到时翔会请五叔公出来摆平,这一切不过是五叔公的圈套,就凭时翔,他想请就请?”
“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看来我该选个黄道吉日拜会咱们的五叔公,出来这么久,还没去看看他,我对他可是挂念得紧。”时承动了动手指,双手交叉。
时铭一脸担忧,“没必要吧?五叔公黑白通吃,他那里混黑道的人多,结交的都是一些地痞霸王爷。”
“正因为他人多,我更要去。”时承望了时铭一眼。
时铭闻言颔首。
“对了,时应斌昨天飞去了安山,随行的是他那个女秘书若倩。”时铭差点忘了这个。
“嗯。我已知道了。”时承情绪上不带一丝波澜。
“刚张欣打电话和我说了,叫我明天带滕玮去安山一趟。”停了几秒,“还有滕长泽,也会去。”
“目标还是杨家那个大项目吗?”时铭问。
“是的。”时承看了下腕表,突然站起身,“走吧,下去吧,吃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