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又如何?”
杨老太爷瞥了她一眼,没立即回答。
片刻,他开腔,“听说时氏集团的董事长时应斌见过你父亲了,昨两天你父亲话特意问了我。”
杨排风心中一警,连忙询问,“爸爸对您说了什么?”
“是为了那个大项目的事,问我应不应该和时氏集团合作。”
两人慢慢上了楼,慢慢地走向了书房。
“您怎么说?”她问。
杨老太爷说:“我是不管这个的,看你父亲怎么想的,我告诉他凡事要三思。”
“那爷爷,您在报纸上看过阿玮姐的男朋友吗?觉得如何?”
杨排风替杨老太爷打开了书房的门,两人一并进去了,然后她随手关上了门。
“阿玮的男朋友吗?”杨老太爷走向书桌,来到办公椅上坐下。
杨排风目光殷殷地望着杨老太爷,期望他能说出什么,而杨老太爷正垂头从抽屉掏出老花镜,往上戴了戴。
“你做什么这么看我?”他戴好了眼镜发现自家孙女正眼巴巴地盯着他。
一双大眼睛瞪得水汪汪的。
杨排风一脸委屈,小声道,“爷爷您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啦!”
杨老太爷“唔”一声,“哪个?”
“就是阿玮姐的男朋友啦,您感觉如何?”
“哦,这个啊,他是时应斌的侄子吧?听说过他父亲生前做了那样的事。”杨老太爷扶正了眼架,“这年轻人好是好,就是身上有一股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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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滕玮早就没了吃饭的心情,和时承早早回了酒店。
刚一推开门,滕玮就大字型地仰倒在床上,双手双脚无力垂着,看都不看时承一眼。
时承关好了门进来,甫一看到滕玮衣不褪鞋不脱就这样躺在床上,嘴角无奈地勾起。
原本闭眼的滕玮感到上方一阵黑影,她微微张开双眼。
时承高大的身影微微压着她,两肘分别撑在她两边,温热的气息直喇喇扑到她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挤进一根手指。
滕玮抹过脸不看他,索性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黑暗中,她的感官微微放大再放大。
她清楚地感觉到脖颈上一片湿|热,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朝她袭来,浑身一下子轻轻颤抖。
半晌,她被脱下外套,被人抱在怀里。
“生气了?”男人的声音蓦地响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