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后靠,双手塔在大腿上,一手轻轻地敲打,他双眸轻眯,“你如何确定人就是我的人?别忘了我和欣和集团可是利益往来,若是被张董和滕长泽知道了,那我岂不自挖坟墓?”
时承嘴边泛起一丝笑意,他靠着沙发环胸,“二叔能这样说,所以我猜,不会是二叔的人。”
时应斌似是意外他会这样说,微微挑眉。
“哦,听你意思,你知道幕后黑手了?”时应斌笑出声来,“那就更可笑了,你既然知道是谁,不去救滕小姐,跑来我这儿是干什么的?”
“所以呀,这还能需要二叔您配合我。”时承笑意不达眼底。
时应斌微微皱眉,沉声道:“你是什么意思?”
“二叔,咱们也不用绕弯子了,这背后的人,您认识,我也认识,只怕二叔自己还头疼该怎么摆脱他呢。”
时应斌冷笑,正欲开口,却被打断了。
这时若倩推门而进,手上端着托盘,来到茶几前放好茶杯和咖啡杯。
全场一句话都没说,轻轻地进来轻轻地出去。
茶几上的茶和咖啡冒着热气,两种不同的香味在空中缭绕,散发出一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时应斌无言,他上前端着咖啡杯,啜了一口。
时承垂眸,沉默几秒,也取起茶杯抿了几口。顿时一股淡淡的幽香流窜鼻腔,时承微微挑眉。
这么浓香的茶,他这个二叔喜欢?
“怎么?口感还行吧?”时应斌问。
“还行,就是味重了些。”时承淡淡说,“是普洱茶吧,印象中二叔从来不喝茶的,怎么这会改口了?”
时应斌睇了他一眼,“人都会变的不是吗?偶尔换下口味调剂心情。”
“哦。”时承心里冷笑。
“言归正传吧,我希望二叔和我合作救出滕玮。”他放下茶杯,“听时铭说,最近是五叔公掌管公司,时翔倒是无所事事,时铭自己也闲的慌没事干。”
“噢,他都跟你说了?”时应斌蓦地语气森寒。
“二叔这是什么意思呢,时铭从小跟我交好,有什么心里话他能不向我倒倒苦水?难道二叔和三叔感情一向不好吗?”
“哦,我忘了,还有四姑姑。”时承目光对上时应斌视线。
时应斌似笑非笑,意有所指,“看来你知道得不少。”
“二叔说错了,我知道的就这么些。不过呢,爷爷在世时跟我说了很多话,大部分是关于五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