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脸红脖子粗,鼻腔发出轻微的不屑。
良久,他缓缓开口:“诸位,吵够了吗?”
那些人听到滕长泽的话,纷纷看向他。
当中一位资历很老的人发话了,说,“长泽啊,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是滕董和张董的孙子,但你本就不是这儿的投资者,只是张董请你来协助滕玮小姐的,请问你以什么立场来插入我们欣和集团的事?”
当中有人附和,“是啊,张董生日那会,对外宣布退了商界,还让滕玮小姐继承,这些都没和我们打招呼啊,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我们好歹跟着张董和滕董打了几十年的江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滕玮小姐本来就对公司运营一窍不通,交到她手上,公司还能立足世上吗?”另外的人说。
“就是就是,看看,都几点了,她还不来,这脾气不是一般大!厉害得很!”
“以前就听说她不怎么管公司的事,好像是由滕勇先生负责的,这都过了一年了吧,还不会,孺子不可教也!”
“……”
滕长泽蹙眉微微皱起,他抬起腕表看了看。
然后他站起了身,看着下面的人七言八语。那一刻他觉得张欣之前的未雨绸缪是对的。
不经过他们,直接把公司交到滕玮手上,并事先让律师拟好了合同,连同那些可见或不可见的财产一并过户给了滕玮。
要不然,很难让这些人嘴里吐出那些年他们私吞公司创下来的丰厚利润,只怕还会从中阻扰。
“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滕长泽说了句,就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他刚出去就和李晶碰了面。
“怎么样,阿玮有说什么时候到吗?”他着急地问李晶。
李晶摇头,歉意道:“对不起,我联系不上滕姐,她的手机打不通,无人接听。”
“那时承呢?你打给时承没有?”
“打过了,也是无人接听。”李晶抱歉地说。
她一眼担忧地看着滕长泽,“滕先生,您说,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闻言,滕长泽浑身一震。
李晶这么说,他还真觉得有些道理。因为在安山时候,时承和滕玮可不就出了事。虽然他们一路平安回到了恒阳,但不能保证那些人不会来恒阳找他们。
他曾听杨晨锐说过,绑架滕玮的那些人,十分古怪。明明他只差一步对他们一网打尽,关键时候人家却凭空消失了!
这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