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她深深的慰藉。
直到彼此呼吸受阻,时承松开了她的唇,前额与她相抵,大手抚摸她的脸颊,“别多想,不会有事的。”
滕玮眯眼睃他,尽管他口口声声叫她不要乱想,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似漫不经心,却暗藏剑刃:“时承,我是你的垫脚石是吧?”
抚着她脸颊的大手一顿,时承一瞬不瞬盯着她,彼此呼吸一刹停止,空中气氛一瞬令人窒息。
时承眸光闪烁,随即抚着她的脸,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滕玮鼻前一阵瘙痒,却听到他低醇的嗓声在耳畔响起,含糊其辞道:“大晚上煞风景,皮痒了,嗯?”
不待她出声,男人再次堵了她,堵得她咽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一夜很漫长,窗外寂寞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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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欣和集团。
滕玮不再坐于总裁办公室,滕长泽让她挪到张欣的董事长办公室。
从今,张欣的办公室正式归属了滕玮。
此时,滕玮和时承正坐在会议室开会。公司上下已知时承被张欣提职做了副总,即副总经理,而滕长泽是总经理。
他们现是滕玮的左膀右臂。
早前张欣那辈的原董事会员被张欣走之前大刀阔斧换血,基于滕长泽在美国的财脉,重新为公司注资了新的股东。
会议厅在座的每一位全是新面孔,人人凝神凝听,正色严容,看着滕长泽在台上不断闪换的文案演示,除之以外后方还有大屏的视频会议,视频里各坐着欣和集团各地分公司的高管。
尽管全场会议显得隆重肃穆,但坐在首座的滕玮,微微蹙眉。
倒不是觉得滕长泽某些地方说错了,而是这长达两个多小时的会议让她不胜其烦,愈发觉得索然无味,加上昨晚时承模棱两可的态度,更加心烦意乱。
“好了,会议到此结束。”滕长泽关了演示软件,走下了台,他侧眸看了滕玮一眼,很快移开望向某一角,“接下来各部门将作出新方案,限你们一周的时间结合我方才的要点构思规划公司未来的纵线发展。”
会议顿时亮了灯。
滕长泽坐在滕玮的旁侧位置,“现在其余的部门经理先回去吧。”
接着一些人陆续离开了会议室。
滕玮再也坐不住了,她看了一眼滕长泽,问:“我可以离开吗?”
时承坐在她左边的位置,一身商务西装,手上敞开一些文件资料,闻声他从文件抬头,转眸看向滕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