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愤恨,“当时在法庭上,为何没人这般说?怎么过了六年,才有新的说法?”
“这个我并不清楚,毕竟我当年不在恒阳,是是非非我不太了解。”滕长泽蹙眉,“你且先听我说下去。”
“你时氏集团旗下那个乳业公司的董事长邱庆,他于六年前被枪毙,但他的儿子近来回国探亲,在整理邱庆遗物的时候,发现他留下了一些文件合约,上面写的是时应斌和邱庆事成后的对时氏集团的重新瓜分。”
“那不是原件,是邱庆做的复制件,被他放进了他死去的妻子的保险柜里。”
“上个月时应斌不是被押走了吗,但他否认有这个合约,警方也去时氏集团搜索了,没有找到。”
滕长泽缓缓说道,“邱庆是怕时应斌事后不认账,所以他做了备份。但我估计时应斌应该毁了那个原件。”
时承眸光微动,深深皱眉。
“上次我给你的那个文件,你查清它的伪真了吗?”滕长泽问。
时承双眸望进他的瞳孔,没有回答。
“查清了,真实性百分之九十。”片刻,时承不疾不徐说道。
滕长泽闻言,缓缓地松了口气。
“若我说,我奶奶并没有害你父亲。你信不信?”他盯着时承的眼睛问。
时承眸光闪烁,他稍稍蹙眉。
“这件事不好说,凡事都要讲证据。”时承语气平常,“现在我没办法判断任何人的话,只能静候警方查出真相。”
“张董有没有做,她心中最清楚。”
“好,就算这样,那阿玮呢?你把她当什么了?”滕长泽渐渐逼近时承,眸光凌厉地盯着他。
“如果我奶奶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还会和阿玮在一起吗?”滕长泽嘴角泛起冷笑,“只怕你之前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报仇吧?”
“接近阿玮,进入欣和集团,当上公司的副总,都是你计划好的吧?”滕长泽看着他,“因为你拿不准我奶奶到底有没有和时应斌联手,你在寻找证据。”
“这个时应斌实在狡诈至极,把我欣和集团都扯了进去!”滕长泽扯了扯嗓子,“我劝你,离开阿玮吧!趁还未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闻言,时承冷冷地看他。
“我这是为你俩好,你现在一心只想报仇,又和阿玮纠缠不清,能保证接下来你不会伤害到阿玮吗?”滕长泽皱眉。
“时承,你一开始对阿玮并不是真心的是吧?”他语气极冷,“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