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件事,“那我哥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跟他说。”时承毫无遮蔽。
这下,滕玮不理解了。
时承似是洞悉她的想法,“别想那么多,公司现在刚刚起步,一切还未定型,这些都还不值对你哥说。”他捏了捏她的脸。
“哦。”滕玮闷闷道。
“这么说,你挺比我富的。”她蓦地出声。
时承神色莫名,挑眉。
“哎,不说了,我去洗澡。”她从时承怀里起身,迈出脚步离开了客厅。
望着滕玮慢慢消失的背影,时承目光慢慢沉冷。
搁在沙发上的手慢慢攥起拳状,他微低眸。
时庚死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他以为,时应斌要下手还需要时机,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按耐不住,是遇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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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公馆,书房。
时翔正弯身帮时应斌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资料。
“爸,那些老不死的都烦人,五叔公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个个都说是你干的?”时翔边收边说。
时应斌站在桌中间,他微抬眸看了一下时翔。
“如果真是我做的,你会怎么样?”时应斌说。
时翔手中的文件蓦地摔落地上。
“不会吧?你怎么会——”他倏尔惊叫。
时应斌厉声,“声音小些,生怕别人不知你嗓门大是吧?”
时翔连忙抿着唇,特意回头朝门口那边看了又看。
他微微舒口气,“还好,没人来没人来。”
“爸,你方才意思是……真的是你做的?”时翔试探地问,“可为什么?”
时应斌下巴示意地上的文件,时翔会意,连忙弯身捡起来迅速整理放在桌上。
时应斌走出桌前,他来到沙发下坐下,时翔紧随其后。
“他管得太多了,不该留!”他看着对面的时翔。
“那会不会被查到?最近我这心老忽上忽下,眼皮都在跳。”时翔皱眉,“爸,时承他会不会知道?”
“他能知道什么呢?”时应斌掀起眼皮睨他。
时翔想了想,“你说过他和五叔公联手,他会不会想到是你干的?”
“他早该想到了!”时应斌双眸幽然一暗。
时翔一下子不出声。
好一会儿,时应斌开口,“时翔,有些事我现在该告诉你了。”
时翔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