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一眼,“时承,你会后悔的。”
很快办公室只剩下时承和李晶两人。
李晶战战兢兢地看着时承,她咬紧嘴唇,浑身禁不住打颤。
太突然了,太意外了。
她做梦都没想到一向与她共事的时先生,做这样的事毫不留情,杀伐果决手段狠烈。
时承视线堪堪落在她身上,盯了她良久,也没说任何一句话,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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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医院。
滕玮下出租车的时候,由于心中急切,一个不注意崴扭了脚。
她急得冒出汗来。
幸好穿的是平底鞋,她脚并没受多少伤。
一路跑向医院,上了电梯。
她快步跑到张欣的病房。
手里拿的是时承昨天给她的文件袋。她看了一眼,只一眼就让她崩溃不已,在客厅地上呆坐到天亮。
今天她来这里,就是要问张欣。
如果今天张欣没醒,她就耗到她醒来为止。
她要问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包括旧账新账一起并算。
她拧开了门把手,走了进去。
正巧此时张欣是醒着的。张仲正坐在床边,张欣靠在他怀里喝着水。滕玮进去瞧见,嘴角泛起一丝苦嘲。
张仲听到身后动静,他一回头就看到了滕玮。
“孙小姐您来了,您来得正好,太太醒过来,您快来看看她!”张仲语气激动,脸色也有些许精神,不似张妈走的那样,人一蹶不振。
张欣喝完水,张仲轻扶着她靠在床头,为她后背垫了靠垫。
张欣脸色苍白,比之前更加消瘦了,几乎毫无力气。她侧着身子看着站在她床前的滕玮。
张仲左右看了她俩一眼,心知滕玮是有话想和张欣说。
“孙小姐您有话慢慢说,我出去下。一会再回来。”张仲知趣地离开了。
待张仲离开了病房。
滕玮才迈开步子走近张欣,朝她身上扔去手中的文件袋。
“我问你,你当年是不是和时应斌联手害死了时承的父亲?你是不是为了那百分之六十的股权害死时承的父亲!”滕玮声调慢慢提高。
张欣眉心微蹙,视线慢慢从她身上移开,落在她床上的文件袋。
双眸死死地盯着,一声不吭。
滕玮等了半天,越等越急,她忍不住怒吼:“你说话啊!你到底有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