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提出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时承目光一沉,有点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
“什么意思?”他说。
“我问你有没有发现若倩像一个人?”时应斌再次重复道。
时承目光深深地看着他,实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直道:“二叔不妨直说,不用转弯抹角。”
时应斌瞅了他一眼,嘴角微弯。
“你母亲在世有没有跟你提到我?”他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
时承更加感到莫名,尤其时应斌没头没尾还提到他母亲,脸色慢慢难看,“二叔到底想说什么?”
时应斌从容不迫地看他,微微靠在椅背,一时双肩放松,“时承,你有没有想过,以时应修的身体底子,你母亲是怎么怀上孕的?”
“嘭——”时承嚯地起身。座椅摔倒在地上。
“时应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双眸不可置信地看他。
时应斌微仰起头,视线落在他身上,嘴边淡笑,“方才我说的若倩像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的母亲!”
“砰——”
“你再说一遍!”时承一下子奔了过来,抡起拳头揍时应斌的脸。
“你把话说清楚!”他拎起时应斌的衣领。
时应斌被迫抬起头,他微微喘气,回过神来,转眸凝向时承,“若倩,不过是因为某些方面像你母亲,我才要了她。从第一次见你母亲那刻起,我就喜欢上了她。”
“你一派胡言!”时承暴吼,额前青筋隐现,攥着他衣领的手骨节泛白。
时应斌看着他,目光渐渐失焦,似是陷入某种回忆,“我是什么时候见到你母亲呢?是我从美国回到恒阳的那年,也就是时应修刚当上公司总裁不久,我去见他的时候,在他的办公室里碰见到了你的母亲。”
“那时你母亲还没和他在一起。”
“也就是那时,我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冲着我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她笑起来很好看,很纯粹。”
“也就是那时,我对你母亲一见钟情。”时应斌低低笑了,“你可能不信,但事实上就是这样。”
时承双眸死死地瞅着他,脸色慢慢变得铁青。
“后来我想追她,可已经晚了。她爱上了时应修,并打算和他结婚。”时应斌慢慢敛了笑意。
“但我不在意,多次约她出来,她却避之不见。”时应斌阴测测笑着。
“但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