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来就好!”
滕玮抿着嘴,久久不语。
没一会儿,张仲又说话了,“孙小姐啊,我对不起你,怪我,怪我没告诉你尹漾的事。但我答应过太太,发过毒誓的,到死都不会说出,可我还是说出了。”
“是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张仲声泪俱下,嗓声嘶哑。
滕玮心里矛盾而不忍,握紧张仲的手,“仲叔,过去了,都过去了。不用想那么多了。”
“好好好,孙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过去了,都过去了。”张仲紧紧攥着滕玮的手。
“这孩子……这孩子是……”他无意瞥到滕玮旁边的滕年,见后者正笑着对他,心微微受惊,“这孩子是……”
滕玮一把揽着滕年,让她靠近张仲,“仲叔,这是我和时承的女儿,小名唤年年,大名是滕年。”
张仲苍老的手微微颤抖,抬起来抚上滕年的小脸,“好,真好,这娃娃长得好,好极了。”
“滕年……滕年……年年……年年”张仲眼眶涌起泪水,絮叨说。
滕玮对着滕年低语,滕年明白,覆上张仲的手,软糯贴心道:“张爷爷好,张爷爷不哭。”
张仲笑得开心,频频点头,“好……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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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玮和滕年陪张仲一个下午。
滕玮发现,张仲的身子比她想象中还要糟,她和滕年陪他说了好久,张仲就累得不行,人老是犯困。
看得出来,张仲见到她,心里还是高兴的。时不时和年年说话,还问她和时承什么时候结婚。
果真如时承所说那样,张仲对她产生了很深的负罪感。
好在因她的回来,张仲人也乐观了好多。
望着床上睡熟的张仲,滕玮深深看他一眼,然后就带着滕年离开了房间,准备回去。
刚到客厅时,就碰到了一身西装革履的滕长泽。
滕玮脚步一顿,眼睛死死盯着滕长泽。只见后者对她露出微笑,说,“阿玮。”
他走近她面前,目光打量上下她和滕年。
他对滕年打着招呼:“年年,你好。”
滕年却懵懵看他,双眸圆瞪。
滕长泽目光重新落在滕玮脸上,笑容不变,“听时承说,你带年年来滕宅了,我就赶来看看你们。”
“过得好吗?”他抬手覆上滕玮的肩。
滕玮眼红看他,语气相当不客气,“你是不是欠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