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玮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流,眉心微微皱起。
这时,时承说:“放心,我不敢忘。”
滕长泽眸光轻闪,深深地望着他。
他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离开。风吹起了他的衣摆,他的发丝,老树上的枝桠交错发出沙沙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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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
时氏集团。
滕玮带着滕年来到时承的办公室,刚坐下沙发没多久,秘书就推门进来,为她们献上冰镇酸梅汤和薄荷柠檬水。滕玮和滕年两人脸颊都红彤彤的,额头冒出不少细汗。
滕年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室内的凉意,小手捂着小脸,轻轻拍了又拍,对着对面的滕玮说,“麻麻,天好热啊!”
滕玮往茶几上扔下小包,倚着靠背说,“你喝酸梅汤,缓缓下。”
“小小姐,请。”秘书为滕年端上了酸梅汤。
滕年接过,握着杯子拿掉放好的吸管,仰头咕咕咕灌了起来。
“夫人,请。”滕玮觑了一身白色职业裙的秘书,点头,接过她递来的酸梅汤。喝了一小半,滕玮问,“他呢?”
秘书知道她问的是谁,立马恭敬道:“时董还在会议室开会,再过十分钟就过来了。”
“哦。”滕玮继续喝着。
“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她咬着吸管说。
“是。”秘书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
见秘书出了大门,滕玮深深舒了一口气,连忙弯腰脱下高跟鞋,光着脚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双臂敞开,舒服地吟了下。
滕年瞧见,也效仿滕玮赶紧脱下凉鞋,小手小脚重重地瘫在沙发里。
“麻麻,粑粑这儿好大啊!”半刻,滕年说话了。
滕玮侧着身子,手肘撑起头对滕年说,“那是当然的,比我的大吧?”
滕年别过脸,对滕玮一笑,“是啊,比麻麻你的还大,看着更气派!”
滕玮微挑眉。
她们说的是滕玮在欣和集团的办公室。前几天滕玮带滕年参观了欣和集团,那架势,像是逛街那般轻松自在。
“年年,想好上哪个幼儿园吗?”滕玮换了话题。
最近她忙着很多事,尤其是滕年的上学问题不容小觑。这几天带着她看了几家幼儿园,最后选哪个,全凭她的兴趣。
滕年歪着头,冲着她眨眨眼,说,“不急,我慢慢想,等你和粑粑完婚再说吧。”
“噢。”滕玮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