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告诉我哪里疼?”
可小女孩只是哭。
“不好意思,谢谢你啊!”一道声音响起,小女孩的妈妈从路边车里走了过来,“我刚在后备箱搞东西,没看到她,不好意思!”
见状,时承感到解脱,赶紧把小女孩塞她怀里,“不客气。”
他没工夫搭理,迅速去追女人刚转弯的方向。
待时承跑到了那儿,才知道那只是一面死墙,路到了尽头。
他怒气恨生,“嘭——”拳头狠狠抵在墙壁上。
“哟,气不小啊。”突然,女人的声音响起,她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出来,时承闻声扭过头望去。
女人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看他,那浅灰色眼睛愈发魅惑,隐隐透着一阵银色光泽。
时承冷笑,侧着身子,直问,“她们在哪儿?”
毒蝎嘴边弧度颇深,缓缓靠近他,两人之间不过两步的距离,她盯着他眼睛说:“见到我,也不问候一下,亏和你相识一场。”
时承语气凉凉,“你配吗?”
毒蝎拂开脸颊上的发丝,浅笑,“看来你还恨我。不然在安山相见,你不会用那样态度对我。你早就认出我了是吧?”
时承毫无表情,眉目间透着深深的不耐烦,“废话少说,我妻子和女儿在哪儿?”
“先回答我问题,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毒蝎忽而刨根问底。
时承不语。
半晌,他说话了,“这才是你真正的容貌是吧?”
“往前,你在我们面前,是易了容是吧?”时承语气冷沉,“在安山,我就该认出的。”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毒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承打断。
“Ken和艾伦导师都因你而死,而我险些因为莫须有的剽窃罪拿不了学位。我一直猜不出你是什么人,混进学校有什么目的。直到在安山,你绑架滕玮,我才明白,你背后真正的主人是时应斌,时庚不过是你们来迷惑我的棋子。”
毒蝎眸光一闪,望着他,“Ken和艾伦,我没什么好说的。但对于你,我后来收了手不是吗?你如今不好好站这里?”
时承一脸不可思议看她。
“哦,意思我得对你感恩戴德了?”
毒蝎目光渐深,凝视时承,她一字一顿说:“我不信,你现在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当年你明明对我表过白的。”
听到这,时承想笑了,也如愿笑出声来,“表白?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