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手一触,却是秦洛川像被踩住尾巴似的瞬间惊喊出一声,那声音极大,连周围一众人也随声颤了一下。
“将军!你得忍着啊!”
“是啊!将军!上次在楚州城时,你腿上的箭,不还都是你自己拔出来的吗!”士兵们随即凑在他身侧,为他开脱起来。
“我也不知怎的,这支箭怎会如此之疼!”秦洛川摸一把瞬间布满额头的汗珠,咬牙道。
“将军!看这箭的深度,像是已深入尾骨,要将箭头从骨中拔出,自然比从肉中拔要疼得多,你还得忍着啊!”老汉也顺势捏一把汗,随即又动起手来。
“嗷......”秦洛川又喊一声,却比那前次的声音更大更销魂,直惹得一众士兵抓耳挠腮,纷纷抖落着身上的鸡皮疙瘩。
“将军!要不你先缓缓,先给我拔吧!我还等着小解呢!”老兵躺在一侧急急地问道。
秦洛川随即轻点点头,示意老头先住下手。
“你这......大家都让一让!不要围观了!”老汉见那老兵伤到了要害之处,冲围观的士兵摆一道手,急急道。
一众人随即兴兴地转过身去,索性将三人围成一个圈,兜在里面。
“哎呀......啊......啊......哎呀......好疼啊!”老兵挣扎着身子胡乱喊着。
“这玩儿意太长了,快给我拿把刀来!”老汉厉声喊道。
“你干什么?哎呀......!”老兵闻声一怔,却是还没疼昏过去,连忙问着。
老汉闻声却不搭理,只见他接过士兵的短刃,娴熟地将二人身上那长长箭杆砍去大半,只留着箭头部位的些许,又接过两条粗布巾,一边腾挪轻轻抽动着箭杆,一边擦拭着周身的血迹。
累了半晌,浑身湿透,那箭头却依旧坚挺地插在二人要害部位,无法拔出。老汉叹一口气,索性抹汗坐在了二人之间,看似要做稍事休息。
又见两人都是私处中箭,且都被退去衣物,坐在当中确实不雅,又将那两个擦血的粗布巾子分别搭载那箭杆之上,只为遮丑,乍一看却似两顶小小帐篷。
外围的一众士兵站得笔直,却是此时酒肆门前的围观群众已越聚越多,士兵们越是驱赶,人们越是群聚不散。人多了,也似不怕了官军,只有那些好事的往前去拥,跳着身子,想要探一探究竟。
“大哥!这怎么办!”
“是啊!大哥!快想办法啊!将军这人最好面子,被人看见了,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