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干什么啊!”
“哎......我是送给小熙的!”
“妈呀!这又是什么情况啊!”屋内传来的声音似乎远超出婕心所料,舒缓口气,叹息一声,继而侧着身子偷瞄一眼,谁知她也一股脑地冲了进去。“小熙姐姐!江寒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把小熙姐姐弄成这样!”
“你们......原来你们都在啊!”
阳光和旬,清晨的一缕凉风从小镇那寂寂的上空袭过,秋意盎然而起。
几人经这一夜折腾,也似浑浑噩噩,都睡过了头。江老汉晨起见堂内并无早饭,索性跨头毛驴,到街市上买些早点,再顺路打听些周兵动向。
自那日耍了秦洛川之后,虽闻说这伙人早回到了楚州养伤,却是老汉的一颗心一直悬在空里。除了每日照常抓药看病外,就是勤往街坊市面上打听些消息回来,谁知暗自揣摩的久了,却是心为物役,心事没有释怀,反倒越积越重,渐渐成了一块心病。
虽然期间也多次将言玉几人来敲打,却是至今也没弄明白他们为何被周军追杀。江寒和他们走得最近,但每次提及,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像是明明知道了几人底细,只不愿直说与他。索性不再多问,只在心里暗自观察几人。
现在见现在婕心伤势已基本愈合,言玉胸前那道伤口也莫名其妙无了大碍,想来几个年轻人住在此处终不是长久办法,虽还没有明显的逐客意思,但也有了一些动向,只待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几人旁敲侧击一番,好让他们早日动身,各安前途。
“王掌柜好早啊!”江老汉跳下老驴,冲那沿坐在小饭店门首的胖老汉兴兴一喊,“今日凉爽,不去西门外看戏,却在这里呆坐?”
“哎......凭般讨生计,哪能天天去看戏呀,再说那戏场早就散了,一连几日都不去演!”胖老汉闻声兴兴一笑,起身凑上前去道。“怎今日不在家中吃饭,却要来我这小饭馆蹭饭吃啊!”
“哎!别提了!闹猫闹了一宿,年轻人起得晚,还在太阳地里晒屁股哩!”江老汉轻叹一声,随即沿坐在一张不大的四方桌上,胖老汉将来两碗甜豆汁放在了江头面前。又道:“我说老江,上次让你问江寒的事,有消息了吗?”
“哦!什么事啊?”江头啜一口豆汁,微微一笑,将嘴吧唧一下,似这味道真对了口味,却是闻说又将碗放了下来。“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给你那二小子教功夫的事啊!”
“不是!不是!”胖老汉将脸一撇,继而将板凳凑近些,又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