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个端盘子的动作,偌大的青瓷果盘却在地上落得粉碎,果子散落一地。
子阑看着二人,眼神一晃,忙将嘴里的物什吞咽下去,才沉沉地缓过神来,继而兴兴一笑道:“哦!啊......那个,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你们......呵呵呵,那个,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你们继续......继续......”
“哎......你......”言玉一晃眼见他起身间果真要走,于是忙摆道手,又将他叫住。
“哦!对了!我觉得吧,你们应该是真心相爱的,而且还是轰轰烈烈,两情相悦,那个那个......总之就是很好,我也看明白了,所以我是真不想再打扰你们......我这就回去复命......”子阑兴兴一答,转身便走,却是两人睁睁地望着,拦也不住。
几人见他离开,随即松下口气,却是刚才那股醉人的情绪还未完全消散,二人四目相触的一刻,虽是眼神彼此相吸,但表面都不再做出过多的暗示,继而白轻语清了清嗓子,柔柔道:“我也该走了,明早会有一个大朝会,十八山门的人都会齐聚在汉升殿,听先生差遣,那时可就全看先生了......”说罢,再深深地看了一眼言玉,继而双眸微微一颤,就着月色,转身去了。
言玉随着白轻语的步子,跟着向前迎出几步,却是白轻语缓步向前走着,却在屏风处恍然住下了步子,回身又觑一眼言玉。
看她此时的模样,蛾眉轻锁着,面上的红晕似已渐渐散去,那原本的峻冷气息也被她渐渐找回了二三分,玉面上却似藏着满满的懊悔,虽然如此,却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不舍还是被言玉察觉到了,只是飒飒间转身而去,一副清冷的背影却没有显出丝毫拖沓。
婕心经过这丰富多彩的一夜,也似早已心力交瘁,挪动着疲倦的身子,却是瞬间感到一阵眩晕,索性坐在了榻上,看着面前着身喜服的言玉,一双似水含波的眸子有些泛红,一个晃眼,更像是噙着泪,言玉见状心下一颤,看她那副憔悴的模样,正要说几句安慰的话,却是婕心忽的张大了那粉嫩的樱桃,来一个大大的哈欠,继而卧下身子,倦倦地睡去了。
言玉会心一笑,取床薄被,轻掩在了婕心身上,继而吹过灯烛,又看着那些许月色洒在婕心脸庞形成一个浅浅的光晕,恍然看去愈显得质朴温润,那感觉让他浮躁的心瞬间静了下来,继而委身坐在地上,依在榻旁,只听着她轻轻的呼吸,嗅着那一抹似有似无的香气,随婕心一同入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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