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间竟十分难缠,与二人来回推搡,只不肯轻易下阶。
那两个青甲见嘴上来说无济于事,继而将那大夫胳膊一缚,一人一边,急急地往山下去驾,却是行不上两步,觑见言玉一行人正在登山而来,于是神色一晃,忙住下步子,慌乱间便跪在地上,“参见将军!”
“你们为什么不快些下山来......我都将人背上山了,你们才出得山门,究竟是何道理!”言玉又急又气,匆忙喊出一句,却是话音未落,只听那青甲解释道,“将军息怒!非是我等办事不利,只怪这个人他......听说是为将军的人医病,只推不就,我二人无可奈何,只得将他驾下山去......”
“TNND!”言玉心道一瞬,又挑着眉,冲那大夫喊了起来:“你TM到底是什么意思!救人如此紧要的事也然敢推三阻四,何况是我的人,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那大夫年纪不大,却是山羊胡须不短,又兼长着一张执拗的脸,打眼一看并不似什么好说话的善茬,闻说如此,也只缓缓立起身来,不屑间将言玉瞥过一眼,一脸肃肃地吐出四个大字来,“我不怕你......”说着,神色一晃,又像是话中有话,继而将身一转,侧了过了。
“嗯......说啊!然后呢!”
“我说完了!我就说我不怕你啊......”
“你可以不用怕我啊,我也没让你怕我不是,再说,你为什么要怕我呢,可是你作为医官却扭扭捏捏见死不救,是何居心?”
“居心?呵呵!不是老夫我不给你面子,却是你一个外乡人,倒对我们云苍山的事物指手画脚,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你到底是何居心?老夫就是看不惯你那做派罢了......还有,你打着为大汉复国的幌子,骗过了小公主,得了共主的位子,还娶了小殿下,可算是便宜占尽,可你的狼子野心却是偏偏骗不得我......哈哈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
“我不像他们那群软骨头,我虽是个大夫,却是这云苍山十八山门最硬的男人......我叫......哎呀......”山羊胡正打着官腔,继而胡须一撇,悠哉地说着,谁想此时的言玉哪能听了这许多,小熙躺在地上,正是奄奄一息之际,身为医官却摆出如此置若罔闻的态度,怎能不将人撩得躁动,还说是最硬的男人,言玉本想开口去骂,却是五脏六腑就要被气炸,哪还如此斯文,索性脚下先行,一个顺风腿正中了山羊胡要害,惹得他瞬间窝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