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恕罪......姑娘怕是......一时半刻不会醒过来的......”
“不会醒过来?”言玉闻声陡然一颤,“怎么会这样......”
“......将军莫急,老夫早就有言在先。即使用了此法,也是逆天而行,吉凶祸福不可强求。我行医几十载虽通得此术,但却从未与人用过,原因就是这逆天的事,一旦做了起来,与我也不是个善缘,终究是要受报的。所以这吉凶祸福也只能全凭受用者的命数而定了,不过将军也不用担心,至少她的命......算是保住了......”
“命虽保住,可这......难道她要一直这样躺下去吗?”
“......至于她能不能醒的过来......也全然要靠她自己的意念支撑了......”医官说着站起身来,目光也似有些闪烁,“不知她身边可有亲人,若是有亲人陪伴,醒来的几率更大......”
“她......”言玉闻声罢了哽咽道:“从今日起,我便是她的亲人......我来守护她......”
“哥哥!哥哥!”言玉哽咽的话音未落,且是门外得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乍耳一听,多数是小飞的喊叫了,那医官借机罢了言语,拱手而出,大门一敞,却是个一身戎装的半大小子不假,未及搭话,那小子一个箭步早已飞冲进内,直惹得言玉忙收了一脸的潸然,抬手间将那遮挡的红帐一拉,起身迎道,“小飞回来了!”
“......哥哥!哥哥!哥哥果然神机妙算,胜似那个那个诸葛孔明啊!总之我打胜仗了,我终于打胜仗了!你快听我说......方才我按照你的计策,用那窃来的虎符,调来了秦洛川所部三千人马,围了周人大营不说,直把那大将军徐世风吓了个魂不附体,连带着亲随兵士向着楚州逃去了。他那身后的几万大军不知中军大营发生了何事,一见主将踉跄跑了,自是溃不成军,丢盔弃甲的匆匆追了上去。还有......那秦洛川愈发的好笑,他本是在阵前与子阑叫骂的,谁知这消息一出,他便匆忙赶来要向徐世风请罪,却是他一赶到,大家更是四散而逃,都纷纷躲着他......哈哈哈......现在徐世风在前面奔逃,他却胯匹马儿自领着三千人马在后好一阵狂追,说是要负荆请罪,可那老儿现在如何信得过他,一路就着那几百个打了鸡血般的兵士顺着来时的路胡乱去窜,听说连将袍都甩去了,我看他们已经溃不成军,于是全身而退,趁乱跑了回来,就是要问问哥哥,我们是否要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