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气沉丹田,缓住呼吸,放缓了那酒劲儿,又是假意趴在了桌边,只凭着一股精纯的内力将那酒劲儿抵挡。
却是如此动作一出,直惹得那白衣将起身来,窃窃去笑,似已全然将她当成了这桌上的另一道秀色美味。
“这是什么酒?”
“我刚都说过了,是两相欢!”
“......我也说过了,这酒烈的很,让姑娘小心些喝......”
“没想到,你一杯接着一杯,竟将自己给喝醉了......这就怪不得我......”
男子话音一转,似已恢复了本来面目。
又是从身上将出个红色丸药,就着茶水一口吞下,“其实你和我喝的是同样的酒,只不过我有解药,而你没有......”
“解药......”
“对!解药!”白衣沉沉一笑,“......因为这酒十分独特,会让人瞬间失去心智,继而产生一种奇妙的幻觉,不知不觉便能将彼此当成了最心爱的人。不过我也确实记不大清,这两相欢曾经醉倒过多少女子了......我还听说你会些拳脚,我也很是欢喜......我就喜欢看这仙风道骨的女子是如何变得俗套的......既然你也不能免俗,我也不妨与你直说,好让你心里明白些。其实我也只是受人所托,只因你得罪了纪家小姐,所以才会被引到这里......若是日后寻起仇来,可千万别来找我......”
白衣踱步到小熙身后,面上闪过一抹尖锐的邪恶感,继而躬身附耳,将那轻蔑的口吻诠释的妥帖,“你是生得漂亮,可旁人也总说我生得漂亮,如此,倒也不算亏欠了你......”
“无耻......”
“好了,好了!谁无耻,谁高尚,又有什么关系......”
白衣说罢了话,忽然面色一改,兽性全发时继而拖着小熙的两支玉臂即往那榻上腾挪。
小熙虽是此时周身绵软,可是内力毕竟深厚,还不至于任人摆布起来。
继而凭着些许气力连身子一转,忽然晃出个泛出寒芒的短匕来刺向白衣。怎奈那白衣好坏也算行家,眸光一闪,见着如此绵软的刺击动作,即刻单手一簇,将那物甩落在地上。又是顺势将心下发起狠来,更似疯狂,连拉带扯直的动作一出,直叫小熙也一时没了些许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