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昏昏欲睡之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犬吠,直叫他恍然一震,忽的直起了身。
“有了!不如现在就去!”
哐当!
“哥哥有什么了!”
“小飞!你一大早跑到哪儿去了!你,哦!对了!你身上还有银子吗?”
言玉心下想定,即刻飞身向着门外奔去,却是门首正有一个黑影闪过,又叫他神色顿时一晃,与着慌张的小飞打个照面。
小飞被这话问着,自摇了摇头,“哥哥去哪儿?”
“去找银子!”
“哥哥,你们两个去哪儿啊!”
言玉将到院内,从那马厩之内,着匹枣红色马儿骑了,即刻向着门外去行,却是小飞在后,遇着这样事体,哪儿顾得上许多,也着匹马儿紧紧地跟了上去,谁知二人还未得出门,又是楼上的婕心忽的喊处一句,不等二人回声音,早已是眉梢一挑,跟了下来,见那马厩之内刚好还有一匹壮硕的马儿,即刻登马而上,一齐追了出去。
“你们两个快回去......跟着我做什么!”
“还有你,婕心,你的身子刚刚痊愈,必须要休息,不能骑马!”
“哥哥说笑,我的伤势早已经好了,整日里吃着林御医调理的滋补药,早就浑身的力气使也不出,哪儿还有着这么虚弱啊......”
“是啊!哥哥,你说要出门去找银子,这样事情,我白小飞怎能不跟着,你别忘了,你还曾经封我为大汉的剿匪总司令呢!”
“我去!看来还真是个官迷!这陈年烂谷子的事还能记着,不过看现在这情形,别说是什么剿匪总司令了,身上再没钱,自己都快成土匪了......”
三人话不多说,一路向着城外进发,又是奔过了一阵,穿过城外的几个村镇后,在一处山涧的小溪旁驻下了步子。
现在言玉身上早已已无黄白之物,又是婕心和小飞早时在外玩耍吃茶,凭着这二人的定性,早已没了开脱的事物,现在一路马未停歇,奔驰了三十余里,那二人不说,却是言玉自一大早忙里忙外,柴米未打牙,正是颠了一个头晕眼花,腹中隐隐乱叫着,好不难忍。
“啊......这个,哦!对了!你们二人身上是不是也......”
“哥哥昨日给我了一钱银子,早晨带着婕心吃茶手下阔绰了些,如此还差那东街茶巷内的茶博士三十文钱未付呢......”
“关键是,我出门时忘了带银子了!”三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