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
“啊......”白小飞未与他人多喝,倒是自家将这酒水当成了稀饭来喝一般,早已喝得微醺起来,闻着有人叫什么白大人,以为是唤自己,于是转身来问,倒是叫那人一个晃眼在身,半晌只得奉笑,“白将军好酒量......”
来,喝!
又是对面的白暮秋见着这样光景,如何不够机灵,见小飞回身去喝,才将神色腾挪到了对方面前,“白大人,这酒可真够烈的啊......以老夫平日的酒量,喝上一二十大盏并不觉得什么,今日少饮了,却还觉得有些上头......”
“将军说得对,这酒确实是烈性酒,你们在江宁府喝的酒连它的一般后劲都不到,若要将这酒喝饱,除非是天生的好酒量,千杯不醉!”
“白大人,我看你,怎么喝的如此之少啊......”
“莫说是我酒量差,若是真和你们比起来,也就未必怕得,只是今日这架势,节度使大人必是要多饮的,到那时若是连我也喝醉了,岂不误事!”
“哦!好!少饮!少饮!”
却是这白暮秋的话音未落,只听着账外一阵纷杂传开,更是热闹,言玉一行十余人将着手中酒碗,轮番灌将下来,身后的七八个士卒抬着酒坛,已不知被喝下了多少,只见出去的是十余任,兴致方钢,一幅幅英姿勃发,不将众人灌倒誓不罢休的模样,却是回来去看时,已然只剩下了言玉与着两个老参将,那剩下的人早已不知醉倒在了哪里。
幸好言玉的身侧正是静湘,虽是身子柔弱,却是左右周全地护住言玉不让他去跌倒也就是莫大的功劳了,微醺涨红的脸上怕已是为言玉挡酒不少,又是言语的脚下忽的一绊,连着她也坐在了地上,半晌起不的身来,账内的人见着了,这才纷纷起身去扶,又是小飞趴在桌上,早已昏睡,倒叫着早早开始的宴席许多人也早早的趴下了。
“人呢!不碍事!我李言玉甚爱此酒,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才叫酒,之前喝过的酒说白了......都是醪糟......”
醪糟?
“我没醉!这点儿酒算的了什么!”
“将军慢些!”
“将军小心!”
言玉步路蹒跚,却是此时也多亏了静湘左右寸步不离的细心搀扶,又是一众人围绕着将他迎到了主座上,手下一晃,却是将那酒坛打翻一个,落下了不少酒水。
众人要去解围,他却不让,依旧擎着大碗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