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觉着静湘这姑娘靠谱,于是匆匆转罢去了账外,安歇去了。
言玉的双手冰凉,却并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身后的创伤自是尚未痊愈,导致他的身子不时地发出些微微的颤动。
静湘一介女子,又未经世事,虽是想要报恩的想法环绕在脑海,久久更散不去,却是现在面对一个喝醉的男子,如何侍奉,如何伺候,依旧没有丝毫的头绪。
继而沉吟了一刻后,显得更是有些难为情起来。
酒劲儿虽大,可是男子横在面前,仅是一副厚重的铠甲要将它解下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水......我要喝水......”
言玉嘴下一声嘟囔,叫一旁沉吟的静湘紧紧一颤,似刚才那股子心情还不曾挥散多少,现在言玉的手却开始在自己身前摸索起来。
“啊......”
“水......我要喝水......”
“哦!对了!水!在这里!”静湘被言玉的手无意触碰了一下,倒是本能地惊诧了起来,紧紧的神情一晃,又似缓过了神,忙将这地毯旁的水壶递在了言玉手上。
言玉的手晃晃悠悠却似也不曾接住,只将那壶内的水抛洒了一地。
“啊......”
一炷香的功夫后......
静湘吃力地想要将言玉翻转过身去,继而解下那厚重的铠甲。
却是几十斤的铠甲在身,自己的一双玉笋如何连他身子翻将而去,却是试过了几个来回,一些影响也无。
因是言玉背后的伤口依旧将些血迹淌出,才引起了静湘的足够主意,若是不将铠甲解下,这样下去一夜,岂不是要出大事。
外面静悄悄一片,从内账那厚厚的帆布材质的帐壁旁只能隐约听到些许呼啸的风声。
“使劲儿啊......怎么这么沉......”
“眼睁睁看着他背后在流血,怎能无动于衷,那我这还算什么报恩......”
“别推我......别推我......”
“还说别推你,你都流血了你不知道吗,还喝这么多酒......”静湘红涨的面颊也似手脚不稳,却是将那铠甲再去细细一个腾挪,原来不仅是从后面来解,继而一对纤纤的玉笋顺着言玉腿脚摸索起来,“若是先将腿上的铠甲卸下来,岂不是翻身更容易些......”
一阵摸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