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变得势力了,变得恍惚贪婪,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是非对错不为王道,人心向背不为天道,世风日下,江河渐远,又怎是我区区几句话便能说透的......”
......
“我觉得......令公子说的很对......而且我看令公子也是将这道理已然说透了......”
“殿下是说,你完全同意他的说法......”
一旁的暮秋晃然起来,本以为言玉会对这个温文尔雅,满口不着调的令扶苏产生什么误解,继而只是一味地在旁细细来听,也只等着二人话不投机时再出场前来开导。
没成想至此你一句,我一句,二人也是越说越觉对头,即刻摆出了一副相见恨晚的姿态来,只叫一旁的白暮秋莫说是插不上嘴,就是插上了嘴,也是嚼些细枝末节,似也搭不上许多的说辞。
“你们......”
“扶苏公子说的极是,我一直认为这世道人心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环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化的......教化人心虽然历朝历代都是提倡,可说到底效果都不甚明显......”
“殿下说的是,只是我们不是当权者,这里面的许多意思付诸不了实施,不过......汉王殿下既然已经坐镇东南,兼顾着岭南一道,不如从此便来改上一改......”
“那就要看先生可否为我前来坐镇......”
“你们......”
“啊......哈哈哈......”
言玉闻声恍然一笑,才想起了身旁的暮秋,又缓缓道,“我看......暮秋这一趟差事办得极是妥帖,今日我与扶苏公子一见便是相知,也是不可多得的机缘啊......”
“吩咐下去,摆酒!”
未许,众人来到中军大帐内。
一炷香的功夫后,酒水上,浓浓的酒香在偌大的账内氤氲而起。
众人分坐两侧,主位上的是言玉,白小飞、白暮秋分坐一侧,江寒和着令扶苏在另一侧落座。
又是众人都来坐场,许静湘和着林微凉搀扶着小熙也自出现在了大帐之内。
酒过三巡,氛围更显熟络起来。
言玉还未说出什么像样的官话,倒是令扶苏恍然向着言玉敬出一杯酒来,稳稳道,“像殿下这般,打了胜仗还能不忘弟兄的人,现在怕是在朝中也是不多的......
......殿下要为那些阵亡的将士们营造一处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