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原本就是那花鸟习气不改,时常与希儿做些事来,恰巧这几日希儿被湫十四掳走,分别许久,早已是心里憋闷难挨,看见此情此景一时间怎能抽身。
虽说心中自有几分定力,却是掀开玛瑙帘幕的一瞬只让它荡然无存,心想如此美人躺在大殿内,莫非就是小卓信上所说的女子菲月,但是小卓不在殿中,只留一女在此安寝却不奇怪,难道他与菲月住在别处,这位只是他的妻妾或许只是闲耍的婢姬也未可知,但只看她的相貌也一定不是平常人等。
正在踌躇两难之间,转眼看那床边有一镶着宝石的高嘴酒壶,那是西域出产的一种酒器,壶身看似清瘦婀娜,却能盛下那许多的酒水,裴光抬起酒壶将那壶中酒一饮而尽,想只想着借着酒水安心静气,去掉几分燥热,谁知那酒却似不同一般,饮下之后,燥热愈炽,闷火中烧,才知饮错了酒水。
话说那酒水名叫春露,乃是湖民为小卓和菲月进贡的稀世珍藏,为的是让他们新婚之期能多行房事,早些孕育仙种,传宗接代,那酒却也神奇,饮上一小杯即可变得亢奋无比,男女之事自然极尽美妙,男子若是连饮下三杯,一夜御十数女不在话下,何况裴光将那整壶一灌而下,到不知要如何处置了。
未及一刻,裴光只觉通体炙热难挨,看着眼前的女子已是忍耐不住,尘柄翘得二丈来高,撤去了衣服,却又不敢下手。心想若是将她惊醒了,岂不难堪,当下心生一智,忙裹上衣服,踉跄间又跳入了神图。
“老板...老板...”
“深更半夜的,什么人!”
“嗯...我来买药,救急啊!”
药铺的门被打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眼前,看着门外衣衫不整,满面通红的男子像是吓了一跳,想要关门却被男人一把顶了开来。
“有没有救急的药啊...”
“救急...你哪儿不舒服了...”
“不是我不舒服,而是他...”
女子向着男人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男人下体像是矗着根铁棍一般,将那衣服顶得老高,谁知那女子尚是个未出阁的小囡,不知就里,急拨开他的衣服就要翻看。
裴光挡住道:“你...你怎么这样?”
“你不是要救急吗,现在爹爹不在铺中,那只能有我来了,你看你,日后要小心了,将这么粗的铁棍插入了身体,不及时把它拔出来,还想不想活命了!”女子嚷道。
裴光急得一头雾水,却是听那女子说话,耐也不住,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