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为人敢闯,甚至根本无人问津的旧房子。
两人一问一答,说了许久。
言玉显然是站得累了。于是他坐在了那张圈椅上。但这里除了这张桌子和圈椅外,什么也没有,更别说能在累时来几个丫鬟为他烹茶调羹。
红袖添很识趣地用最简洁的语言和最快的语速结束了这场工作性质浓厚的十分严谨和肃穆的汇报。
说他严肃是因为,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在江宁或是大唐的境内掀起一场大的风波,不是人命关天就是军政大事。
现在的言玉能对大宋的整个社会军政情况有了非常详细的了解,全亏了整个女子为他套取的情报,这是耳目,一支插敌人身边的耳目,无人能知,但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相比言玉的种种想法,大宋难道就没些密探进入大唐来刺探军政吗,言玉认为是有的,而且如果要抓,会抓出一大批这样混入南唐三教九流之内的人。但他不需要,因为所有的敌国的密探在潜龙面前还都是仿佛站在阳光下的柔弱书生,如此的朝气蓬勃,却又显得尤为稚嫩。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潜龙的关注之下,甚至,红袖添的许多手段一旦施展,还会将这些人放出去假情报。有些事,光看表面是不行的,但要深究本质,如何容易,红袖添专门成立了一支潜龙秘谍中的小分队,用于对这些大宋的所谓的精英探子们放出情报。
尔虞我诈不是目的,但现在工作的事确实说完了。
言玉依旧坐在那张略微有些灰尘的圈椅上。
红袖添没有站起来,而是膝行了过去,缓缓地,缓缓地贴向了言玉,就在他稍稍有些困乏出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