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在意的就是这样一个名分。”赵离笙站在他面前,脊背挺直,“我是爱你,但我还没有卑贱到甘愿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不过你现在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没有办法不是吗?所以,我为什么不努力让自己过得尽量好一些呢?”
陆皓阳紧皱着眉头,半晌,从怀里掏出一沓支票本,填好额度之后,一把甩在了赵离笙的眼前。
“赵离笙,一个月二百万,你不值。”
单薄的纸张抽在脸上,不疼,却让赵离笙心里有什么彻底崩裂了开。
捡起支票,看着上面的大写的数字,赵离笙没什么笑意地笑了出来。
“可你还是给了,不是吗?”
“谁说这是给你一个月的?”陆皓阳看她的目光带了冷漠和讥诮,“这是二十年的,二十年二百万,你就只值这么多。”
说完,不顾苍白着脸色站在原地怔住的赵离笙,他目不斜视地绕开她,只留给她一句话:“你最好别忘了我说过的,如果你敢跑出我的视线外,我可不会对你的家人心慈手软。”
门被关得震天响,客厅里只剩赵离笙一人。
她捏着那一纸支票,很想把它揉在手心里,狠狠揉碎,撕烂。
可她不能,揉皱了的支票就会失效,她现在很需要这笔钱。
无论是做他卑贱的情人,还是远远逃开他的世界,都需要这笔钱,她已经什么都没有,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点钱。
……
赵离笙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每天早起煲汤,中午送到陆皓阳的办公室,然后再拿着连盖子都没有被掀过的汤罐,回家喝冷掉的,养生汤。
自从蒋思梦回国,华宇那些喜欢用各种言语辱骂她的人竟奇迹般地反转了态度,一个个都用怜悯同情的眼光看她。
人就是这样奇怪,一旦她们眼中可恨的人稍稍变得可怜了一些,她们立刻便能转换立场,对其报以感同身受似的同情。
也自从那日陆皓阳走的那天,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没有打过她的电话,没有与她有任何联系,好似彻底将她遗忘在了这个郊外的别墅里。
林深倒是时常拎着补品来看望她,每次都是送到东西就走,没有过多过问她和陆皓阳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天,林深非拉着她跑到商场里,看中了什么衣服便让赵离笙去试衣间换上,他觉得合适后,便让柜台的人打包起来。
“林深你……”看了眼衣服上的价签,赵离笙又惊又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