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梦,你到底还要把我逼到什么程度?”陆皓阳已经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他吐着气,“我说过你要给我时间,现在我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莫名其妙多出个弟弟,你知道我妈有多心烦?这段时间她一直和我爸僵持冷战着,要想让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接受你,让你过门,如果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的话,那你尽管去试试看好了!”
“还有这个孩子,他是怎么来的你我心里都应该清楚,我说过我会给你、给他一个家,所以你现在也不用这么早就开始担心起孩子会不会被人当做私生子这个问题!”
蒋思梦被他说得怔住眼神,之后便开始懊恼起自己的沉不住气。
她早该知道,陆皓阳是个不能逼、不能违抗的人。
出生在那样的官宦家庭,再加上先天各种优秀的条件以及后天付出的辛苦努力,他得以登上今天的位置,却早已养成了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性子。
他可以接受她的算计,可以装作看不到她的小动作,却不能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脾气。
“皓阳,我没有逼你……”她慌得不停流泪,试图抓住他一贯不忍看她流泪这一点,来将这件事就这么掩过去。
他却绕过她,快速穿好了外套,在她的慌叫声中,头也不回地说:“今晚我在公司住,你不用等我了。”
蒋思梦想上前去抓他的手,求他不要走,可他走得那么快,关门的声音那么响,让她整颗心都又疼又恐慌。
她到底犯了怎样的错误啊?
……
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荡。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他不禁又开始想,赵离笙此时在做着什么呢?
挂断电话之后,她一定又愤怒又失望地待在那个老房子里,生着闷气吧。
在一个月前,当她在酒吧的厕所里主动褪下裙子,同意“卖给他”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有了猜测。
她一定是急需一笔数额不小的钱去做什么事情。
之后他就留了心,用尽手段和人脉去监视她,暗中控制着她。
虽然他无法干涉大使馆那边办理签证的事宜,可他却能用手段让那签证一时半会都无法寄到赵离笙那里去。
只要他不允许,她就永远只能待在他的眼皮子眼底,哪都去不了。
不知不觉就把车开到了她楼下。
她的房间开着灯,窗帘严密地拉着,只能看见一个她在屋里来回走动的浅浅影子。
自从上一次在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