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往上返的恶心。
那些东西实在太恶心了……今天她亲眼看着医生把那些堕下来的东西拿去处理,装在铁盘里的一块块碎肉……
想着,她就又干呕出了声,颤抖着手去摸包里的钥匙。
费了好大劲才进门,她坐在沙发上休息,又低头注意到自己的小腹,轻抚着,她自言自语:“宝宝,妈妈为了保住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可一定要平安健康地生下来……”
又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估计陆皓阳在医院也早就睡下了。
他坚持不让人留下陪护,所以她也就趁着他不在这个时间去了诊所,继续服用那些“药物”。
还真别说,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和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原本刻意保养出来的水嫩皮肤,现在更加吹弹可破。
这也更让她相信那些“药物”是有效果的。
“赵离笙,你永远都别想争过我。”她唇上勾起一抹冷笑,想起那个家破人亡的女人如今还说不定在哪里孤苦无依,心头就更浮上几分得意。
陆母已经知道了她还和陆皓阳有牵扯的事,像陆母那样极注重家族脸面的人,一定不会坐视不管。
让陆母出面赶走那个贱女人,是再好再高明不过的一招棋了,连她都有些想为自己的聪明喝彩鼓掌。
反正,她在这一场感情战争里,不过就是一个怀着孕的无辜初恋,任由陆母和赵离笙怎么去斗,都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
第二天赵离笙起床,看到陆皓阳还蜷缩着睡在沙发上,或许是夜里冷了,他把一排小鸭子抱枕全都盖在了身上,整个人脸上都苍白着没有血色。
她心里咯噔一紧,暗骂这男人怎么真就睡在了这里,京市最近几天的气温这么低,夜里更是冷得惊人,加上房子里没有空调,就这么睡了一晚上,不着凉才怪!
“陆皓阳,别睡了,起来!”她上前去推着他。
叫了半晌他才迷蒙地睁开眼,扶着头坐起身,问:“几点了?”
“七点。”赵离笙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不正常的脸色,和他扶着头蹙眉的神情,“是不是感觉头昏昏沉沉的?”
“有一点。”
赵离笙气得不行,“你这是感冒了!”
“嗯……”陆皓阳不以为然。
“走,去医院。”赵离笙拉扯着他。
陆皓阳看她一眼,“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