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然从吃惊到沦陷,仅仅一分钟的时间。
“霍……”她想推开他,却又听到霍彦朗一声闷哼,似乎是碰到了他肩胛的伤口。
慕安然吓得收回了手,就这么一个让步,男人彻底将她转了个身,按倒平躺到了床上。
男人欺身压了上来,慕安然惊得眼睛突然睁开。
入目的是男人英挺的眉宇,透露出稍许霸道与情动,一点儿也不客气。
霍彦朗已经很久没和慕安然亲密过了,此时一边手不能动,另一边手却一点也不安分,把慕安然吻得七荤八素,趁她大脑放空的时候,用身子压着她,然后将能动的那一只手腾出来,顺着她衣裙的下摆探了进去。
男人的手微微粗糙,粗粝的质感摩挲过她嫩滑的肌肤,慕安然打了一个激灵。
她毕竟和霍彦朗不陌生,哪怕闹了那么久的脾气,有些记忆还是埋藏在了脑海的最深处,她的嘴不诚实,身体却很诚实。
“你要做什么,啊……”一丝破碎的声音吐出来,又被霍彦朗狠狠打断了。
霍彦朗沉声:“我本来想自己在家里好好养伤的,可你过来了。”
“安然,我想你。”
“霍彦朗,你是病人!”
“昨晚在香江边上时,我就想了。”
“你流氓,唔……嗯。”
细碎的话语最后全被堵住了。
门外,家政阿姨打扫完厨房,走出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卧。喂个饭也挺久的……家政阿姨不由得感慨。
霍彦朗住的虽然是公寓,但“擎恒”集团的年收益居a城之最,效益哪怕是在全国排名也高得惊人。霍彦朗向来低调,但不代表没有钱。这层位于“时代”的房子,虽然不是跃层,可也大得惊人。
家政阿姨没去打扰慕安然喂饭,自己去其它房间收拾去了。
甚至,就连家政阿姨把客厅连接着的大阳台边上的泳池重新放了一次水,清洗了一遍,里头的人还是没出来。
主卧里,慕安然上下阻止霍彦朗的动作,却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尖叫出来:“别……”
“别啊。”
“我是病人。”霍彦朗沉声。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慕安然不满道。
就在昨天,他还骗她没有两百块来着。慕安然觉得霍彦朗现在一定是头不疼了,哪里有一点儿脑震荡病人的样子。
“好几个月了,如果得不到满足,我的头会更疼。”霍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