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壮实?他都救不上来,你跳下去就他妈能救上来吗?”
从不说粗口的司启明接连爆出了粗口!
司启明红着眼眶,整整十三个小时,找遍了!
虽然他当时拦着霍彦朗跳下水,可他带来哪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和戚风随身的戚家保镖全都派了下去,跳河搜寻,水性好的潜水,不会水的沿河寻找,什么都没找到!这条河能贯穿整个城市!究竟有多宽!说找就能找到的吗?
可没找到就意味着他们没尽力吗?
“你现在是发什么疯?!”
司启明气得不行,可在霍彦朗又重新挥拳的那一瞬间,他一动不动,硬生生受了霍彦朗这一拳!
他知道,这是他欠他的!
如果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慕安然就不会听到那些话。
“你打我,打我能解气,能冷静,你就打!你打啊!”
岸旁,乱石边上坐着的戚风,戚风冷冷地看着江面,偶尔看看这两个男人,发生这件事情之后戚风竟然是最淡定指挥的人。
终于,他也忍不住了,上前去推开了他们。
戚风看着眼眶发红的霍彦朗和双颊发肿的司启明,他狠了声道:“你们都够了!”
“打什么?闹成这样人就能回来?”
戚风看着司启明,“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至少他现在还没疯,我们俩就该庆幸!慕安然对于霍彦朗到底多重要,我不明白,你难道不明白?慕安然真要出什么事,我们俩就该拿命赔给他了!”
“戚风。”司启明气喘吁吁坐了下来。
男人之间有什么事情就该打一场,可是打了以后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改变,找不到的人依旧找不到。
霍彦朗冷冷站着,最开始受了司启明的那一拳也渐渐起了反应,鼻子流出了血,他冷着脸面无表情地擦掉,黑色的衣服被风撩起,皱皱巴巴。
他这一生除了家破人亡,债主上门追责时,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哪怕他故意“破产”,乃至失去慕安然,两个人解除婚约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狼狈。
“坐下来歇一歇吧,都绷直身子十几个小时了,慕方良的丧礼都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你还这么绷着,有意思吗?”戚风淡淡痞痞地笑,下巴也因为这些事长出了一圈青色的胡茬,“就你这样还万众女性心里的梦中情人,拾荒者还差不多。”
气氛并没有因此轻松半分,此刻在戚风的打趣下显得更怪异了。
江面上,十几盏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