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慕安然抬头一看,门口倒映的挺拔身影不见了。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只能糊里糊涂脱了自己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面洗浴,心不在焉地洗完了澡。
洗完了之后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衣服呢?浴室里有一个洗衣篓子,她习惯性地把换下来的衣服放了进去,可现在赶紧去找,篓子里空空如也,只有边缘的一个指示灯不断在闪烁。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个智能换洗器,直接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升降下去处理了吗?
慕安然不由得急了,憋红着脸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智能机器,这也太智能了吧!还能不能重新选择一次,把衣服送上来啊?
别无他法,她只能环视洗手间一圈,连个浴巾也没有,无辜地低下头看看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安然只能把视线投向门口,动了动嘴唇,目光中有犹豫。
门外,霍彦朗坐在床沿上,房间很大,但仍然能听到慕安然在浴室中洗漱的声音,他低头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原本微微上扬的嘴角也紧紧抿着,弧度绷得越来越平。
他放下手中的国际财经杂志,走到浴室门口,结果距离浴室还有几步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露出一张水润淋湿的小脸,慕安然脸颊干净得一点毛孔都看不见。
她的脸上有窘迫还有为难,软软地喊着:“霍彦朗……”
霍彦朗觉得下身一阵紧绷,眉头也紧锁了起来。
他的目光往下游移,看到她没穿衣服的肩膀,表情更是严肃:“怎么回事。”
慕安然一片窘迫:“我……我没有拿换洗的衣服进来,刚刚脱掉的衣服不知道怎么了,放到篓子里就不见了,你家又没有备用的浴巾……”
“你说这是谁家?”霍彦朗挑起了眉头。
慕安然瘪着嘴唇,无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要拢进怀里揉捏一番,发觉霍彦朗语气有些重,赶紧改口:“你家……不,咱们家?”
霍彦朗看着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几年到底学了什么,眼色倒是提高了不少。但他越发觉得喉咙干渴,有种自己正在逼迫她承认什么的感觉。
逼良为娼吗?霍彦朗喉结滚动,“等等。”
说罢,他转身走了出去,走到衣柜,拿了一条宽大的衣服出来。
“没有女人的衣服,要不然你勉强穿我的?”
慕安然眼神闪烁,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