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眸光一凛,“放人?夜大师这句话说的为时尚早,我父亲的毒不是还没有完全解干净么,解干净了再说”。
夜倾澜轻笑,“如此,那简单,将这碗药汁喝下去,把毒素排除来,再次几枚解毒丹行了,至于这解毒丹不需要我炼制了吧?”。
虽然宝库被盗,可他们自己的戒指里多少还是装着丹药的,她夜倾澜奉行的的原则是,一切能让自己不损失还能收获的事情那是要做的。
“爹,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肖牧见自家父亲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不由得有些许心疼。
老会长看了一眼夜倾澜,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他昏睡之后又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是要挟这个女人,这都与他无关。
他现在所能感受到的是这些毒血吐出来之后,身子明显感觉轻松了很多,她果真是在解毒。
“不必了,把药拿来”,老会长吩咐,手下哪敢不从,立刻端起药汁递到他的面前。
着肖牧的手,老会长将药汁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夜倾澜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的神色没人读的懂,除此之外,那些长老们则是一边紧张的注意老会长的情况,一边随时提防着她,生怕她会做一些事情。
过了半晌,老会长依旧神色如常,与刚才没什么两样,肖牧的眉头一皱,“夜大师,这是怎么回事?”,看这样子也不像是把毒全都解了,不说了会下泄么,为何没有反应。
“莫方,这药想要出效果也是需要时间的”,说着,很淡定的坐到一旁的桌旁,倒了一杯茶喝。
起屋内其他人个有心事,夜倾澜倒是显得安然自在多了。
“咕嘟咕嘟”,大约也是一盏茶的功夫,老会长的脸色一白,捂住自己的肚子,而他的肚子则是响起了一阵阵翻江倒海的声音。
夜倾澜抿唇一笑,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看,这不有效果了么”。
“爹,爹你还好吧?”,肖牧紧张不已,这家伙还真是个孝子。
老会长脸憋得紫青,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扶我去茅房”,然后翻下床,外衣都顾不得穿,在侍者的帮助下从侧门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候,老会长有些疲惫被下人扶回来,脸色变得正常,已然不像毒之人。
他来到夜倾澜面前让她把脉。
“行了,这个毒已经解了,但是还有些余毒,剩下的我想你们自己都可以来,肖会长,是时候放了我的人吧?”夜倾澜这个时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