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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杀杀杀!”这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却还是继续喊着,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下。
许是感觉到了身后站着的夜倾澜,他猛然转身。
一抬眸,夜倾澜对上了一双浑浊的眸子,那是怎样一双眸子,其中包含着愤怒还有沧桑跟无奈,更多的是恨,那种毁灭天地的恨。
心中一咯噔,夜倾澜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一下,感觉来得快,消失的也快,仿佛这只不过是一个错觉而已。
“啊啊啊,杀了你!”那老者忽然扑过来,长长的指甲想要朝着夜倾澜挠去,可惜最长手也只能从铁栏中伸出一半。
“杀了.......你?”说着,老者收回自己的手,将遮在眼前的头发扒开,一双眸子直溜溜的盯着夜倾澜不放。
此刻的夜倾澜并未带着面巾,因为她知道这个地牢中只有一个人,被关在这里的,是妙家的敌人,隐藏不隐藏已经不重要。
“你........你是谁?你是谁!”老者的声音尖锐,却忽然看着四周,慢慢的才放松下来,瘫坐在地上。
夜倾澜蹲下身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你问我?那你呢,你是谁?”
老者像是触电一样,怔怔了好一会,“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谁?”面对他的疑问,夜倾澜唯有摇摇脑袋。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老者慢慢的站起身来,浑浊的眼中满是痛苦,他抓着自己的脑袋,在牢里走来走去。
起身的夜倾澜也不去管他,反而在这个牢里转悠了起来,这牢房似乎也已经有很多年了,建造这么好的牢房只为了关押一个人。
这个老者到底什么身份,值得妙家付出这么大的心力,只为了囚禁一个人,而且还是这么多年。
牢里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便没有多余的东西,看样子是有人会来这里坐着看老者。
撞到旁边一个角落,夜倾澜发现了许多的刑具,这些刑具上的血液都干枯,而且生霉,刑具也是,想必已经许久没有使用。
“我是谁,我知道了,我是夜衡阳,子衿,我是父亲啊”老者忽然朝着夜倾澜的方向扑来,大喊着。
子衿?子衿是谁?
“我不是子衿,你认错人了”夜倾澜皱眉,这疯老头是谁她不想关心,或许已经脑子坏掉,问不出任何有用价值了。
老者此刻的目光清明了一些,“不,你是子衿,子衿你快走,快去找她,她一定还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