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米羹配夹着馅料的粗麦饼。。
因为调味和辅料上的乏善可陈,在味道上也就是那么回事了,但是具体的油水和热量还是管足管够的,火候也比怒风营总也难以避免夹生和过糊的大桶饭食更加到位的多。。。
至少栗米羹的味道也比想象中要好得多,似乎是因为加入了海带、紫菜和壳菜之类的汤水熬煮过,有点后世那些养生健康为卖点的杂粮浓汤的风味了。。。
因为周淮安事先表示过表示不善酒饮,所以曹别将曹师雄也相当贴心的。额外让店家端上了一大坛子的寥糟(没沉淀和分离过的酒酿),作为他的专属饮品。而在自己面前摆上了几瓶清酿酒算是作陪。
虽然,这种杂质颇多的寥糟抿在嘴里还是有些泛酸,但是叫人煮开了之后乘热打了几个生鸡子进去,搅拌成蛋花后的口感就变得好多了。
而冲着这些开席的细节上,也让周淮安不禁有所感叹;毕竟是驻防在内城的义军主要部队之一,这曹师雄身为一介别将,能够掌握的资源和享受的条件,也远不是之前日子过得紧巴巴,而新进才解决了日常保暖问题的怒风营可比的。
好在在座的都是义军中出来的粗放人,也没有寻常人家饮宴那么多的繁礼缛节,直接拿今天武库发生的那些事情作为由头,说起一些前因后果来很快就谈的入巷,而逐步淡化了生分与距离感,变得有些热络起来
曹师雄虽然生的黑干精瘦,但是引起酒水来却像是各海眼一般的善饮,又很有些能说善道却又不惹人厌烦的酒国豪杰风范,籍着各种话头和感谢的理由,劝饮一杯接一杯,一盏接一盏的让人招架无暇;
最后他干脆以不够利落和爽朗为由,主动将自己面前的酒器换成了瓷面大碗,那一碗又一碗倒在喉咙,又流泻在胡须和脖子上的酒水,让周淮安看到也是忍不住眼角抽搐而隐隐的肝疼啊。
却是忍不住回忆起来了,当初在非洲某次驻地领事馆招待会上,遇到那些号称直接把整桶52度红星二锅头端起来当水喝,没事就偷开75度医用酒精解馋的毛熊工程师时,却被一个貌不起眼的驻外武官给逐一放到的惨烈情景。
虽然这曹师雄喝下明显是度数较低的谷物酒,但是那么多灌进去的酒水分量可不是说笑的,可他只是起来如厕的两次,兼带留了满身的大汗而已,却是亦然屹立不倒,就连肚子都没有多少变形;这不由让周淮安感叹起来,难道古人也有这种对酒类成分的降解,和新陈代谢特别快的体质或者说是天赋么。
相比之下,柴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