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坚毅而残忍的丰富表情流露,再度打动周淮安的一丝心弦。
一想到这小东西也许就是这个年代,误入中土大地上的唯一一只,而再也没有其他可言生殖繁衍下去的同类和族群了;就和只身穿越而乱入在这错误和纷乱时代的自己一样,顿时很些同病相怜的淡淡惆怅和戚戚哉;同时也顿时下定了某种决心。
毕竟,这个时代的唐人可是以善于追逐和包容,各种外域传入的各种新奇事物著称的;比如,在后世出土发掘的章怀太子墓壁画上,就有唐代贵族拿猎豹和猞猁等大型喵星人,作为外出游猎时伴从的生动描绘。相比之下,后世那些玩藏獒或是高加索犬,或是杜宾的富豪们,就简直撸瑟到家了。
“也许现在,你和我都是最独特和孤零零的那个了。。”
周淮安一边在心中如此作想,一边自言自语的蹲下来,从袖袋里递出一块新焙制的零食肉条,放在嘴里咬掉一小截后,虚空晃了晃丢过去;顿时将小东西惊得才能够笼子里跳起来,而撞的铁质的笼子居然摇了好几摇;真是好爆发力和劲头啊。
随后,在它低声咆哮和威吓声中,鼻头蠕动着终于闻到了肉干特有的味道,然后迟疑和犹豫了好一阵子后,才在饥饿本能进食的驱使下,闪电般一口叼过去几下狼吞虎咽的吃个干净;周淮安顿时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这不就有了一个好得开端了;
这是一种他曾经在善于从小驯服野生动物的非洲人那里,学到的一点独特的驯养技巧;就是在饥饿喂食的重复过程当中,用气味的沾染手段让动物幼崽,逐渐产生习惯性的错觉,最终把饲主当成是司空见惯的同类,乃至族群中的长者和首领。
然后再驱使和交流起来,就少了很多妨碍和阻力了。这一招对许多用气味作为社交标识的野生动物来说,多少都有些用处的,眼下显然也不例外的。
然后,周淮安一连如此炮制的抛投喂食了好几根之后,小东西这才不再撕咬栏杆,而重新缩到笼子最远的角落里去,继续瞪着圆圆的眼珠子警惕无比的死盯着他。然后就顺手提起了这只铁制笼子,算是这次上船的一点手信和纪念吧。
“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感受着手里不断挣扎的摇摆晃动,他不由的再次喃喃自语道。
既然决定收养这只小东西当作某种寄托的宠物,也要给个相应日常叫唤的名号才是;只是周淮安自小一贯就有让人吐槽的命名障碍;曾经养过只兔子就是小白,养只巴西龟就是小绿,养只杂色猫就叫小花;没少与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