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有么。。”
那几名反水带路的前官军,不由的有些惊喜包含着细微激动的,看着手中黄澄澄的成串铜钱。
“为什么会没有。。”
周淮安不以为然的道。
“虽然你们还没加入义军,不能拿饷钱。。”
“但是眼下的出力和功劳,也该得到犒赏的。。”
对方数人的表情顿然变得有些复杂,又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接下来,我可言给你们两条路子。。”
周淮安继续道。
“一条路是就此和我们撇弃干系。。”
“反正义军没有知道你们作为的活口了。。”
“有这些钱做路费,再送你一份干粮,就此回家去远离是非好了。。”
对方的表情顿然变了数变,而很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面面相觑起来。
“还有一条路子就是继续跟着我们干。。”
周淮安不以为意的继续道。
“该有你们一份的自然都有,不过也要遵守我的规矩和章程。。”
“尤其是不能把旧日军中的做派和习气,给带过来。。”
“我们谋取的乃是穷苦人家的活路和福祉,”
“区区残虐百姓得来的荣华富贵,还真不放在我辈眼中呢。”
周淮安原本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或者多少犹疑和思考一下再说。
“那我这条命就舍给您驱驰啦。”
对方捂着这串铜钱,突然有些激动的跪倒下来。
“又何须如此。。”
周淮安当即将其扶起来。
“只要你真心实意为义军做事,就是我们的自己人了。。”
“还是和我说是,你之前那边的情形吧。。”
周淮安继续安慰道。
“管头想知晓什么,我定然知无不言的。。”
对方露出个恍然的表情来连忙道。
“话说,你在官府那边日子过得不好么。。”
领头的这个叫钟翼,一个使枪的前官军小校,身材高瘦皮肤还算白净,原是中等户人家出身,还能供他识字和学习些拳脚枪棒。只是在父母死了之后他觉得自己不善营生,就干脆变卖家业去投军,以谋取功名光大门楣;
但是现在的世道已经不是当初“功名只向马上取”,崇尚拓边进取的大好时代;就连想要考取武举也要讲究门第、背景和出身,或是可以奉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