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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军中所属的大多数将官,或又是友军当中重要人物,周淮安都在日常针对性的记录了相应的生体特征。这也是一种防止一些关键位置被人顶替、冒充或是蒙混到自己身边来的一种潜在安全措施;显然这次在这种情况下也发挥了作用了。
随即在左右一片敬畏莫名的表情当中。满身衣袍被汗水和污泥浸透,而披头散发粘结在额头和脸上的曲承裕,给带着某种惊疑不定和愧色被引到了周淮安面前。
“鄙夫不才,没能安抚和约束得住各部人马。。令其各安所地待援。。”
“最终只得在本家营中相继收拢得五百多人。。有愧所托而还请领军治罪和处置。。”
“你既然能够稳住本部营盘又何罪之有,还能收拢左近溃亡,那就是有功。。”
周淮安却是不吝在这种情况下卖些鼓励和主动市恩一二。
“事后我自会给你好生论叙。。但现在要先去好生的休息和进食,把身上浸湿的袍服给换了。。如果因此而病倒了,我岂又不是少了个可用之人了。。”
然而望着他有些感激于言表的离去身影,周淮安此刻心中却在感叹:果然还是有一定时代气运和基础的人物啊。明明只是南鸿州(属今越南海阳省宁江县)地方的豪族出身,在这种蒙头乱战的不利情势下,还能不乱阵脚而小有建功。
这也进一步坚定了周淮安继续收集那些有名气和作为历史人物,用他们的运气和资质构成环护自己屏障的决心和意愿。这时候带领直属队外出压阵的葛从周,也喘着粗气走上营墙来而握胸行礼道
“启禀领军,外出搜敌的马队有所发现了。。”
随后周淮安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却是击溃了敌人的骑卒在追击那些逃散残兵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了两条沉在江水里的索道,其中甚至还有简易的搭板横贯期间;只要拉直固定在岸上,就是一条过江的临时通路,那些袭营的贼寇显然就是这么过来的,而白天里出其不意的埋伏和合集,也就很好解释了。
“我需要一些勇而无畏的志愿之士兼有谋之人领之,可以克服这夜幕的妨碍。。”
想到这里周淮安不由心中一动,骤然转过身来斩钉截铁的对着周旁的部下道。
“沿着桥索连夜过江为我军占据对岸的桥头位置,直到天明本阵准备停当为止。。”
听到这话,尚留在他左右的部将们不由惊讶和犹豫了一下,顿时就争相冒出好几个声音来。
“还请交给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