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片血色花团。
而在稍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尚未被冲击给波及的官兵们,也在这些骑卒横冲直撞的气势威慑和惊吓之下,开始惊心丧胆的争相背身逃离远去,而再也不复任何的队形和阵列了。
而就在随后的接战之间,又有数个就地结阵摆出坚拒之态的官军阵列;也相继被这些突入战场的敌骑,给轻易的凿穿、击破和驱散、溃乱开来。
而到了这一步,余下攻陷了营盘大部的官军们,也不禁有些士气动摇和人心慌张起来。毕竟他们大多数也只是安南当地出身兵卒,并没有多少正面对抗正儿八经骑兵作战的经验和训练。
“吹号收队,快让他们退回进来。。”
这个急转直下局面结果,让占据了一处望台的曾袞,亦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喝声道。
“利用营垒多设障碍。。这些敌骑亦是数目有限,多来几次就冲不动了。。”
这时候就像是某种雪上加霜的噩兆一般。又有一只队形更加散乱的敌骑,冲破了原野上卷荡未落的尘烟,而出现在了大罗城郊东南的战场之中;
只见他们并未与之前的骑卒合流或是靠拢做一处,而是径直从最短的距离内冲进了沦陷的营盘当中;然后纷纷落马下来而从鞍具上抽取出刀枪弓弩,相聚成团一边喊着号子齐齐放箭一边挺举刀枪如列,步行着向着营中的官军冲杀过来;
而那些尚且散落在营中劫掠不止的官兵,显然是抵挡不住他们,而像是被驱赶出来的渠鼠似得,大呼小叫的向着曾袞所在的本阵溃逃过来。然后那些营外的骑卒也开始重新小跑着绕行起来,像是要找出一个突破口来。
此时,天色已经变得慢慢昏黄下来,而那些从早上鏖战至今尚未正式进食过的将士们,也多是难掩疲色与倦怠了。
“敢问都护,是否要停下土台的攻打,分兵过来对应一二。”
一名忧急的部将连声请示道。
“不可。。”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急躁的曾袞,也再次恢复了清醒。
“加紧攻打土台。。只要抢先一步攻破之。。就可以重挫敌势和锐气了。。”
“此外,我澄以备万一的后手,也该派上用场了。。”
在曾衮的示意之下,新换上来的旗牌官拼命的挥动着自己的“曾”字大旗,努力呼唤着城内事先安排好的后续援应,以此作为合力和夹击之势;
然而来自城门方向的回应和反响却是丝毫全无。反而在一片静悄悄的过了片刻之后,虚掩半